刘享本来心里还有些恭敬,但他最讨厌有钱有势的在他面前嚣张。他用手在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咧开嘴,用刀尖扣了扣牙缝。
“唉!即使你是天王老子的女人,此时,不也在我兄弟这草棚之中吗?”
魏氏这才发现,眼前之人乃穷凶极恶之人,来硬的肯定是不行了。
“才过多久,就忘了本夫人这岳母了?”
刘喜闻言,顿时瞪大眼睛。怪不得她会抱着小娘子哭的伤心,原来是来找自己女儿的。
刘享道:“呦!细看下,还真是岳母大人。来弟弟,给咱们的岳母大人见礼。”
话是这么说,但两兄弟连个腰都没弯一下。
“见礼就无需了,你这样锁着芊芊,这怎么行?”
“那岳母大人的意思是?”刘享一副流氓样子道。
“自是将她放开。”
“弟弟,可听到我们岳母大人的话了,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闻言,刘喜穿鞋下地,步步逼近魏氏。笑嘻嘻道:“岳母大人,总不会是空手来看自己新婚女儿的吧!她这个浪蹄子可是赚大发了,这嫁一次竟有两个夫君伺候着,你说要怎么感谢我们兄弟呢!”
刘喜越来越近,魏氏吓的身子发抖起来。她赶紧从袖兜里掏出一袋银子递给他。“这······这是本夫人特意带来给你们的银两,若是不够,它日还会再奉上的。”
看着魏氏惊恐的眼神,刘喜那只独眼中满是淫欲。
“光是银子怎可,老子现在憋的难受,可不是银子能解决的事。”
说完一下子扑向魏氏,魏氏一个妇人,哪里是刘喜这三十出头男子的对手。没几下,魏氏便被拖到土榻上......
白芊芊哭撕心裂肺,刘享看的口干舌燥,一把拉过带着锁链的白芊芊按身下,三两下便扯开衣襟,漏出白花花的娇躯。昨夜无烛,自己又不知道是怎的,只觉得身上燥热,就像与她发泄情欲,哪里顾得上欣赏美人。这一看之下,简直鼻血都要喷射而出了......
锦瑟在外面将屋里发生的事听的一清二楚,心里为魏氏感到悲哀。锦瑟没有再停留,也没有插手人家的事,带着博崖转身走了。
魏氏离开时已经黄昏日下,她心里恨透了锦瑟,若不是时间太晚了,她怕白杵植发现自己不在宅子里,要赶回去的话,她要回娘家一趟,让兄长替她找到最厉害的杀手,将她大卸八块。还有屋里那两个畜生,她要将他们凌迟不可。
魏氏推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公文官邸,回去第一件事便是翻找到床下的药粉冲服。沐浴许久,她才从浴桶中出来,换了衣服熏好香,去了后书阁。
账房中正在做账的齐秀才接到魏氏丫鬟的口信,整理好账本,夜黑便去了后书阁。
外面下着下雨,魏氏撑了一把小伞左右环顾无人后,便进了屋子。
没多久,那齐秀才也小跑到了书阁,叩门三响后,屋子里燃了烛火后,他便推门而入。昨夜之事他急了一天,正想着找魏氏问问到底怎么一回事时,却找不到她人,只好等明日一早在找她了,怎知晚上魏氏的丫鬟便传了口信过来。
魏氏见到齐秀才,一下扑倒他怀里就痛苦起来,“是我无用,没能保住我们的女儿,害得她受尽苦楚。表哥,我们女儿该怎么办呀!”
躲在暗里的白杵植将一切听的一清二楚,双手将拳攥的咯咯作响。这么多年,自己枕边到底睡着怎样的一个女人,自己竟不自知,还将两人的野种视为掌上明珠宠着,却将自己亲生女儿远弃他乡多年。
二人在屋里起初是哭诉,后便开始计划如何将白芊芊救出,有谋划了如何将白家家产转移的办法。最后,二人竟在屋里做起苟且之事。
白杵植听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没有等到最后,白杵植便转身走了。他突然想到,这从小便不再身边的小女儿,想必也不是自己亲生之女,否则魏氏为何千方百计找借口不让自己去探望。
白杵植让人去熙王府稍了口信,告诉锦瑟雪姨娘醒了,让她回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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