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芊芊傻了眼,刚要踹开此人,便觉身下竟还有一人,转头看去,竟然是个男人,是个独眼男人,正在冲她咧嘴笑着,那满口黄牙,简直恶心至极。
白芊芊瞬间觉得头一晕,便朝着一侧倒去。怎知那两人并没放过她,仍旧扯着她肆虐着。还是被家丁用棍棒强硬拉开两人,白芊芊这才脱身。
有家丁看着白芊芊赤裸白皙的身子,用被子将人盖好!真没想到,白家小姐竟然是这种人!
白杵植带着魏氏风风火火赶来,去报信的是冷卫,并没有说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说白家小姐在郡主府出了事。既然是冷卫来报信,他便知道定是出了大事。
魏氏脸上虽看着是着急的,但心里乐开了花。她那一百两黄金真是没白花,中了她们魏家的药,想必那小贱人现在被人糟蹋的是生不如死了吧!与那种靠捡垃圾吃的男人苟合,日后也只能嫁给他,否则谁还敢娶这么被人恶心过的女人!
白杵植见那门前围满了人,却不见锦瑟与白芊芊,心想,难道是两姐妹都出了什么事?
见来人是白大人,众人践礼后便让出一条路来。白杵植向和雅郡主微微拱手,后者却是眉头紧促,没有说话。
魏氏跟在后面不语,两只眼睛滴溜溜转着,心里早已将等下要说的话准备好。
两人刚一进屋,便被里面欢好后的气味恶心到。白杵植心咯噔一下,朝着里面看去,只见地上捆绑着衣衫不整的几个男子,和一个仅着一件透明薄纱衣的女子跪在地上,她虽是低着头,但仍旧可以看出不是锦瑟,也不是白芊芊。
魏氏在上前,没人看到的此时嘴角已经开始不自禁的上扬着,眉眼都笑开了花。而白杵植则是一颗心凉到了谷底。
而然缓慢朝里面走,魏氏跑过去一把将那女人头发扯住,另其抬头,那女人见是金主,冲她微微点头,示意事成了。
魏氏领会,后便哭着朝床榻走去,“锦瑟啊!我们白家的女儿啊!你可是白家的嫡女呀!怎么会做出这等腌臜这事,让我们白家的脸往哪放呀?让你父亲日后还怎么在人前见人呀?”她站在床边捂着脸哭个不停。
白杵植则是难以置信的看着床上被盖着的女子,毕竟他是父亲,这虽是自己女儿,但总不能在这样情况下上前。
就在魏氏说的正来劲时,突然门口响起锦瑟的声音,“不知姨娘说的此话可有证据?”
魏氏身子一怔,此时大脑变的一片空白,止住哭声,机械转头看向门口。
只见锦瑟衣着整齐,好端端站在那里!魏氏疯了似的一把扯开白盖住的人,只见那头发凌乱遮挡住脸的人竟是白芊芊!
那一身痕迹和床上污秽的痕迹,发生了什么已经在明显不过了。
白杵植在看到锦瑟好端端站在门口时,一颗心总算放下了。但看到床上之人,那也是自己女儿呀!出了这样的事,白家名誉扫地是一定的了,只希望不要影响了锦瑟的婚事才好。
魏氏见白芊芊赤裸着身子,似是昏迷过去的样子,朝着她的脸“啪”的就是一巴掌。白芊芊这才昏昏醒来,睁眼便见到了魏氏。她还在慌张问道:“母亲,熙王呢?明明是熙王与我······”还不等她说完,魏氏又是一巴掌抽过去。
白芊芊疼的捂着脸颊,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边哭便呜咽道:“母亲为何打我?我已经是熙王的人了,我是要做王妃的人,熙王呢?熙王呢?”褚南熙坐在月下,看着天空明月,不知是谁给他准备了一套茶盏,那茶盅里的茶汤还冒着热气。几盘精致的点心摆着,褚南熙漫不经心拿起一块放进嘴里品着。
将屋里之人对话听的一清二楚,不懈道:“不知羞耻。”
众人这才转身看过去,原来熙王就坐在院中,对月品茶。
有人小声说道:“看来白芊芊还真是大胆,与人斯通时竟然心里想的是熙王爷,真不知羞耻,看来是得不到便要已替身来填补遗憾吧!”
“是呀!好好的才女不做,非要做这种下贱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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