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杵植听到锦瑟的讲述,身体一晃,倒退了几步。他忽然想到,魏氏母家便是做贩药营生的,她想要什么样的药都是极为易得。
脑海里不断出现魏氏从前在他面前所说的一件件,一桩桩事情。似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道:“魏氏母家便是做药材营生的,对于制药,魏氏自幼便懂一二。难道是······”他虽然买有讲话说明,但大家都听出他的意思了。
锦瑟冷哼一声,“白大人总算英明一次。”
“难道你也怀疑是魏氏所为?”白杵植一脸认真看着锦瑟。
“春梅你先出去,看看金虎可还在睡着。”春梅领会小姐用意,应了声“是”转身便出了内室。
春梅走后,锦瑟这才道:“白大人可知这雪姨娘的身份?”
被锦瑟这么一问,白杵植不傻,难道雪姨娘的真实身份还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为父只知道她是被贩卖到春楼的女子,为父也是被同僚拉去吃酒,偶遇后才将其带回家中。”
“那白大人不觉得就这么巧,春楼这么多女子,为何竟会遇见让你产生好感的雪姨娘?”
白杵植想了想道:“当初是雪姨娘弹奏的那首曲子吸引了我。”说完,白杵植神色一滞,曲子?
“对,就像白大人所想那般,就是那首曲子。我自幼鲁州长大,那首曲子民女从未听到过。”
闻言,白杵植深深蹙眉,一下子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白大人可还记得我娘身边的那个家生丫鬟春芽?”
白杵植突然抬头看向锦瑟。“难道······”
“对,雪姨娘就是春芽!”
自从离荛嫁进白家,身边便带着家生丫鬟春芽,春芽自幼便跟在离荛身边伺候着。所以白家后来新来的丫鬟都以春字为称,在后面另加一字作为称呼区分,至今都还是如此。
“春芽不是因为偷了夫人的首饰与人私奔了?怎么会是春芽?”
锦瑟冷笑,“又是魏氏所言吧!”
白杵植不语,便是默认了。锦瑟觉得这人就是个大傻子,怎么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难道离荛当年都没有为自己辩解吗?
“我娘当年都没有对你做过任何解释与辩解吗?”
“当年,你母亲生下你,那春芽便趁着离荛生产时偷走了她的钱财与人私奔了,这是离荛亲口与我所言。看在她自幼与离荛一起的情分,离荛便没有报关追究。”
锦瑟吃惊,没想到是母亲自己说出这样的谎言。但她又一想,突然少了身边的丫鬟,若不这么说,定会引起魏氏的怀疑吧!
“有些事若是由我嘴说出来你可能不会信,毕竟我也是从雪姨娘这听来的,还是等雪姨娘醒来自己跟你说吧!还有,对外千万不能说雪姨娘被救之事,就说我也无能为力,只能听天由命,看她的造化了。”
白杵植点了点头,他知道,若是有人想存心害她,这么说便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锦瑟为雪姨娘进行了解毒。毒是解了,但人还需要几日才能醒过来是真的。
白杵植依然日夜守在雪姨娘这,而锦瑟则是回了自己原来的厢房院子。
是夜,锦瑟谁不着,脑子里想起在温泉池子里的一幕幕。褚南熙的那双紫色眼眸,到底他自己知不知道?但看样子似乎他是不知道的。难道他这种隐疾他自己都不知道?或许就是间歇性分裂失忆也不一定呢!
想着想着自己竟睡着了。夜里,褚南熙睡不着,拼命想着自己为何会执意要锦瑟入府之事。他从第一次见到锦瑟想起,慢慢的,他发现自己丢失的好像是对锦瑟的信任与探究,更明确点便是对锦瑟的好奇与心动。
褚南熙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骇人,他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对一个女人产生好感。他一定是疯了。
想着想着,褚南熙实在睡不着,便起身穿上衣袍出了门。
公文官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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