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崖现在所能想到的只有在镖局努力做事,再苦再累的事他都愿意做,就算被人欺负,他忍忍就过去了,万万不敢想其它的事,更别说学医治病了。
似是看穿了博崖的心思,锦瑟问博崖:“你可还记得我的名字?”她认真的对上博崖的眼睛,似是在等着回答。
“哦!博崖记得,小姐名唤锦瑟。”锦瑟???待博崖说出这两个字后便瞬间觉得哪里不对,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而是,耳熟的让他觉得难以置信。突然,他这才意识到,为何锦瑟会这样问自己是否想学医术。“小姐该不会是!该不会是这几日京中盛传的那位女神医,锦瑟吧!”锦瑟看着他的眼睛笑了,看来他不笨,记性又也很好。
“现在可还想学医?”
“我可以吗?真的可以跟着小姐学医吗?”
锦瑟点头,“若是你想,我便可以用心教你,学医是件苦差事,并非一年半载便可诊,需要学习医理药理,还有经验。”
博崖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倒在锦瑟面前便是磕头。“请师父收下徒儿,徒儿定会专心学习,不会让师父失望的。”
“快起来!”连忙将人扶起,“你今年多大呢!”
“我年十五。”
“你的生辰是哪天?”
这可把博崖男住了,“我娘死的早,爹没给给我过过生辰,也没告诉过我。”
“你也不必叫我师父,我也是在不断的学习中,只是我学习的时候带上你。以后变喊我小姐吧!外人面前便是我身边的药徒,你可愿意?”什么师父呀!老气横生的。
博崖哪有什么疑议,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
博崖护送锦瑟到大石栏,临走时两人约定明日正午时在大石栏处见,一上午的时间,让他安排手中的事,中午带上随身物品来找她。
锦瑟回到白家,便找白杵植将自己收了一个药徒,还有她想在京都开医馆的事。锦瑟是先说了开医馆的事,后才说收药徒之事,这样也好让然接受点。
“白大人,博崖在白家的开销一律由我支付,还请白大人通融。”一听锦瑟这么见外的话,白杵植脸上不是很好看的样子。
“锦瑟,你何必与为父这般见外,为父说了,一定会好好带你,弥补这十几年对你的疏忽。”虽然他说的真诚,但锦瑟仍旧听不进去,人都是了,还弥补什么。
“好了,谢谢白大人的通融,日后我的医官开张了,博崖便会搬出去的。”说完,锦瑟便转身走了。
白杵植并没有生锦瑟的气,现在不是越来越好了吗!她有事还知道与自己先打声招呼,他相信以后会慢慢越来越好的,她一定会有一天喊自己一声父亲的。
内城车道上,一辆盗骊打头,汗血押后的马车奔行着。驾车的是冷一和冷十三,车里的主子慵慵懒懒靠在卧榻上。近日天气转凉,这卧榻上的软被已经换成了白狐皮毛。那一身玄色衣袍,衬的白狐皮毛更加干净洁白。
褚南熙这几日忙的不可开交,先是朝中清算暗地党羽。又是宫中势力与前朝势力的清洗,今天又传出忻州闹了食疫。忻州正置第二茬稻谷小麦收割时节,皇上怕耽搁了庄户们的抢收,特派了多名医官与宫中御医前往忻州查看病原。又派了一行官兵前往,助农户抢收。
昨日他收到密报,因大风将垚北年久失修的古墙吹倒一处,又在附近发现有一行小队北戎人马出现,经常骚扰边境。
现在垚北正置寒季,滴水成冰,若是修固城墙来提防外敌是不可能了,只能等到来年春暖花开之时了。
北戎到了冬季便会想着法的与邻国索要过冬之物,看来今年他们是想冲着蜀南来了!
最让褚南熙不舒服的是,皇上让云峥带队去了忻州。不知为何,自从得知锦瑟与云峥的婚事后,他便打心眼里膈应见到云家的人。
褚南熙拿过茶盏,却看到手上依稀可见的两排已经长好的牙印,虽说破皮处长好了,但印记仍在。一颗心不知又在想什么,拿着水杯的手就定格在眼前。
“蠢女人。”褚南熙自言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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