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白杵植出访别国前,锦瑟的母亲便以有了身孕,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待她知道怀孕后,白杵植已经离京。
魏氏那时已经有了年满一周岁的白芊芊。本想着贿赂医官,将离荛的孩子拿掉,但怎知这离荛乃祖上至今都是医药世家,离荛的医术稳个胎还是绰绰有余的。这让魏氏十分恼怒。
就在白杵植回京的前一个月,魏氏利用自己的女儿做了一件骇人听闻的恶事。离荛那一口蜜饯入腹后,便日夜难眠,寝食不安,胸闷气短。本以为是月份逐渐大了,许是双生子的缘故,她便没有在意,只是安胎药吃的勤了些。
殊不知,那日白芊芊地给她的那颗蜜饯中,多了一位药。寻常人服用并无大碍,但与安胎药同食的话,便是一剂上好的慢性催产药。
离荛的双生胎还不足七个月。由此以往,离荛便开始每日胎动不安,甚至有时候让她呼吸都觉得很是不顺。医者不能自医,她不是不懂,但如今白杵植不再家中,请来的医官她没一个敢相信。
终于还是坚持到白杵植回来,但并不如她想的那般!虽然他嘴上不说,对她也是像从前那般好,但总觉得哪里变了。
一日,白芊芊又来她院子里玩。离荛现在特别喜欢孩子,白芊芊又是她看着长大的,粉白玉琢的小包子脸,让离荛母爱泛滥。
“吃,吃······”白芊芊摊开小手,那粉白的小手掌中,一颗翠绿色是青梅蜜饯看起来十分讨喜。
三日后,离荛站在池边喂鱼,只觉得腹痛难忍,脚下一滑不小心摔倒在地。正巧白杵植被皇上召见,要连夜商讨对东梁国供政策。
说来也是两个孩子命大,虽然只有七个多月便出生,但两个孩子都很健康,还是一对龙凤胎。
那孩子生下来,男胎的右上臂便有一大块胎记。离荛一眼便认出,那是胎毒所致,并非急火胎毒,而是中毒!
此时,春芽正去通报侧室夫人要生产的消息,却无意间听到魏氏交待她的表哥的对话:“庆哥,不能等了,今晚就是好时机,白杵植不在宅邸,那贱人今晚定是要早产的,若是让她生下活胎怎么办,若那孩子是个男婴,那我们的女儿该怎么办?我们以后的日子就没这么好过了。”说话的是魏氏,春芽在外面听的真真切切的。
吓的春梅赶紧往回跑,怎知途中遇到了侧室的贴身丫鬟春竹。“春芽,你这是怎么了,这般慌张。”那春竹是个有眼力的,看着春芽慌张的样子,又是从她们院子方向跑过来的,心里便有了计较。
“没,没事,我这刚要去给夫人准备膳食,走错方向了。”说完,春芽便快步朝着主院跑。
春竹伶俐的眼神略有思索,便也快去禀报魏氏了。
春芽跑回主院,将她听到的话匆忙地与离荛说了一遍,离荛也是心急如焚,她一个刚生产完的病妇,怎么能与那如牛似虎的壮汉还击,还不是待宰。
情急之下,她看着一旁自己刚产下的男婴,心里即使万般不舍,此时也要保全他的性命。扯过预先准备好的包被,将还没来得及剪断脐带的男婴包裹好,交给春芽,道:“春芽,这孩子是死是活就全部拜托与你了。你带着他去鲁州找我父亲,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春芽此时已经吓得瑟瑟发抖。
春芽接过孩子,瘦小的她抱着襁褓中更加瘦小的婴孩跪在离荛面前,虽然怕的紧,但她仍旧咬着牙不让自己颤抖起来。“夫人放心,春芽就是死也会保护小少爷离开的。”
就在这时,门外的狗狂叫起来。这狗刚买回来没几日,就是为了此时的看家护院。
春芽拿上夫人给她的钱财,抱着孩子从侧间后窗逃走。
她抱着孩子从狗洞逃走,而后来发生的事她便不知了。
锦瑟听她这番回忆,心里无比复杂。追问道:“那你逃出去后,去了哪里?”锦瑟从小在鲁州长大,从未听说自己有个弟弟或是跟她长得像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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