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均默默点头。锦瑟先是要了皇上的饮食记录,后又要了皇上侍寝册。最后,锦瑟请求褚东阳屏退屋里所有医者。
待屋里只有他们兄弟三人时,锦瑟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三位皇子。思索片刻,组织好语言后,锦瑟拿着食册道:“若此册无假,陛下的饮食并未看出端倪,但这本!”锦瑟放下食册,拿起侍寝案册道:“这本疑点很大,近一年来,陛下似乎每日都夜宿皇后娘娘宫中,而且近一年来陛下几乎每夜都······”言尽于此,三兄弟都不是傻子,自是听出问题所在,也无需锦瑟说的详细,毕竟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
褚汐宸道:“你是说皇后那个毒妇下的毒?”
锦瑟点头,方才人太多,有些话不便当众说出。此时她也没必要隐瞒,直言道:“有一种毒是只有人体可培植,若要中得此毒,只有一种办法,那便是长期与种毒之人长期欢好,这样才会传到另一个人的体内。这种毒非血液传播,而是体液与汗液传播,是无法用常规计量可测的。当然,身被种植此毒之人本身就是百毒之人,否则她早就忍受不住血脉膨胀而亡。百毒之人自是百毒不侵者。民女大胆猜测,那百毒之人定还在宫中,若找到此人民女便可解毒了。”
褚东阳听锦瑟此番言辞,在心里瞬间对锦瑟另眼相看,她竟然说出不被人知的事情。只有皇上与自己还有玉面知道宫中有毒人的纯在。想必那毒人便是千颜妖君所养,她逃的匆忙,想必那毒人定还在宫中。
“来人,叫井广前来。”褚东阳此时已锦瑟的话消除怀疑。
褚南熙不解道:“这又与父皇昏迷何干?既然是慢性毒,何故如此急性发作?”
锦瑟看了看她,就此事,她真心不想多说,想给床上那老人家在儿子面前留点颜面,怎知这好奇逆子非要问个水落庶出的。闻言,另两位兄弟也齐齐看向她,满眼的求知欲。
锦瑟在内心哭笑不得,好把!说清楚也是好的,省的在心里说自己是庸医。
“民女虽不知皇上为何禁欲这么久,按理说从中毒迹象来看,陛下已经对这毒有严重的依赖性,最多三日,若不沾染便会心急如焚,毒瘾是常人无法想象的。陛下想必是许久没有触碰百毒人了,今日定是有周围有百毒人的气息出现,才会导致毒瘾发作致其晕倒。”
带锦瑟说完,兄弟三人的脸均异样躁红,锦瑟看了心里好笑。而褚东阳知道一件只有他知道的事。那就是,父皇在他处这一个月,自己身边派去伺候的婢女死了好几个,均是被皇上宠幸过度致死。
他本以为父皇是那方面太强,怎知是中了毒,起初他还在心里好是埋怨,后来他也就释怀了,毕竟母后已经离世那么久了,父皇身体这般强壮也不乏是好事。可如今听锦瑟这么说,他心里突然觉得一阵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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