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卞前焦虑的来回徘徊,彷徨无措,慕之寒若有所思。顷刻后,对着卞前双手一拱,行抱拳礼道:
“大人,这三人是入宅行凶被抓,而被乱棍打死,并不值得同情。更不关大人您的事,恕慕某愚昧,把这三人丢在野外埋葬即可。”
“这,这恐怕不行吧?”卞前继续徘徊着步子,可是放慢了许多,“若是上面查起来,只怕不好交代?”
慕之寒立即心领神会,又是抱拳道:“这个好办,由大人上一到折子给城府谢大人,说明情况,说这三人是自杀身亡,大人您只是是顺便处理了他们的尸体。”
“哦?”
卞前一听这话,有点意思。可还是无法自圆其说,进宅偷个窃就要自杀寻死?
慕之寒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忙解释给卞前听:“三人不愿意供出主谋,就含毒浆咬破自尽了。”
料到卞前还有顾虑,在他开口之前就堵死:“人已经死亡,很多秘密也随之被带走,因此很多问题也无法解答清楚。”
卞前思索着,这只能这样了。如果直接让谢大人知道他是乱用私刑,把犯人给打死了,事情就糟糕了。
须臾,沉默良久,总算是驻足下来,回敬慕之寒一个抱拳礼。恭敬道:“那一切就依慕公子定夺吧。”
“好!”
一个时辰后,林朝带着几个兄弟回来,屈身向自家公子,卞大人禀告:“卞大人,公子,小的们在三十里外的后山林中埋了三人。一路上未发现任何跟踪的痕迹,行动绝对保密。”
慕之寒与卞大人纷纷颔首,慕之寒又道:“我父亲与谢大人是世交,我是世侄,理应常去拜访,改明我随同卞大一起同去。”
卞前一听,就知道慕之寒是有意靠拢,他对慕之寒的表现很满意。手捏了捏胡须,方才的焦虑紧张感消除大半。
早就听闻谢竟对这个远房世侄偏爱有加,都舍不得让他去紫乡受苦,才有了现在的方娘驻守在紫乡。
若是他前去帮着游说,这件事那就只是劫匪入室抢劫不成,最后害怕追责,自缢了。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三日后,慕之寒与卞前一同来灵清府城,面见谢竟大人,交代这起命案。
最后这三人就判为私闯民宅,偷窃不成,怕被官府追责而自杀身亡。区区三个毛贼,死了就死了,不足挂齿。
谢竟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反倒是对慕之寒的到来颇感意外。听闻他那晚是刚好是在妻子的小院中,目睹了全部的过程。
才连连‘哦’了几声,随后又把话题转到慕之寒身上。眯着一双满是皱纹的脸,上下打量。
盛情邀请道:“慕世侄好久不来,这次来了可要留在府内吃顿便饭再走,若不然就是瞧不起你父亲昔日的挚友?”
谢竟把话说得滴水不漏,慕之寒却之不恭,只能留下来。因着卞前一同陪伴,也被留了下来。
方桌上一盘酱牛肉,刀拍黄瓜,新鲜的南瓜馒头,天麻鸽子汤,另加几个可口的小菜。
谢竟一边招呼着两人坐下,一边笑脸盈盈。冲着慕之寒笑道:
“南蛮不喜凉菜,但北方酷爱凉菜,于是就吩咐厨房做了酱牛肉,刀拍黄瓜,也不知合不合贤侄的口味?”
慕之寒一本正经,肃穆道:“谢世伯太客气,晚辈不挑剔,食能裹腹就行。”
一顿饭就在局促不安的,客客气气的氛围内吃完。慕之寒简直是食同嚼蜡,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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