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初筠这次没有再推开她,在她靠近自己时,悄声在她耳畔说道:“有笔大买卖想和你谈。”
老鸨被这句给惊到了,果然啊这两人不是来寻乐子的。她退后两步,想要更清楚地看清她们。
蓦地,老鸨在烛光下看到了她耳朵上的耳洞,张大嘴巴惊呼,“你,你们是,是女——”
“嘘!”
方初筠忙用折扇挡在老鸨的嘴上,用眼神扫视了一下周遭,又用下巴向楼上点了点。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这儿人多嘴杂,去上楼上雅间谈。
老鸨只惊讶了片刻,就带着她俩上了楼上雅间。什么样的人她没见过,女扮男装来这儿的也有,但多半是寻丈夫来的。
这娇俏小娘子要谈生意,倒是稀奇,先上来且听听她如何说。一进雅间的门,老鸨就开门见山:
“两个小姑娘敢来这儿,胆子可不小。”最后眸子停留在方初筠脸上,“说吧,你想和老娘我谈什么生意?”
“莫不是你还是处子之身,想要在我这儿竞拍初夜,哈哈?”
“你,我们少夫人你能随便侮辱的吗?”婷儿怎能忍受少夫人受如此侮辱。
“少夫人?”闻言老鸨一脸的不悦,“原来是已嫁人的娘子,可惜了以你这俊俏的面容,若是处子之身,定能拍个好价格。”
蓦地,脸色又一转动,心情大好起来,“嫁人了也行,有经验,不像刚进来的小姑娘,扭扭捏捏。”
“你大可放心在我这儿做,就凭你这身形样貌,我把一定能把捧成怡花楼的头牌。”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家少夫人——”这些俗不可堪的话听得婷儿羞赧了脸,羞涩愤怒地指着老鸨,半响说不出话来。
“婷儿,不可无理。”
刚才的话方初筠仿佛置若罔闻,她冲老鸨微微一笑,正色道:“我若是能让这儿的姑娘的比从前更美,不知道这笔生意可否能做?”
老鸨愣怔,这当然好啊。做她们这一行的,就是靠姑娘的美貌吸引客人,若是能让个个都美艳动人,岂不是能生意都招来了。
只是,老鸨再次上下打量方初筠。看面相不过也就碧玉年华,二八年纪。生得是绝美动人,可要说她能帮人变美,她可不信。
出于好奇,还是开口问道:“具体说来听听,若是行得通,不妨一试。”
“我这儿有些护肤膏子,按照我说的方法使用,可以让肤色白皙透亮。”
“哦?”老鸨眼睛一亮,转了转,“我要如何相信你?”
方初筠对上她的眸子,自信道:“我乃江南护肤膏子世家,从曾祖父那辈起,家中就是做护肤膏子的。世代相传,如今传到我这代虽然家族没落,但是手艺却传给我了。”
“膏子我今日带了少许,可以先找几个姑娘试用一翻,若是效果好,我们再谈合作。若是看不到效果,大可一文钱都不用给。”
“我怎知道你是不是借着这个机会,把我这儿的姑娘脸弄烂。”老鸨脸色倏然大变,用手指着方初筠,“说不定你就是隔壁百花苑派来的奸细。”
方初筠不惊不恼,镇定自若,淡然道:“我可以先把膏子涂抹与自己脸上,总不能我拿自己的脸做代价,让其毁容吧?”
老鸨琢磨了一会,甭说这么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就是她这张满是褶皱的脸,也不想被毁容啊。
仔细想想觉得可行,脸上凶色也淡化了很多,“若万一要是效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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