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长辈的意思,我可从未允许。”慕之寒慌张不已,像是扔烫手山芋一样,撇清与慕云绣的关系,正色:“我与他只有兄妹之情。”
慕之寒腼腆慌张,方初筠尽收眼底,脑袋一偏,道:“我与表兄婚约在前,按礼数本应嫁与表兄。奈何造化弄人,我既已嫁入慕家,便会严守妇道,谨记自个身份。”
“你可曾甘心?”
“缘起缘灭,皆为天意。”方初筠神色肃穆,正色道:“就如当日,我在母亲面前表态,与慕家风雨同舟,荣辱与共。”
一翻慷慨激昂的表态落下来,慕之寒总算是彻底释怀,放下芥蒂。
他这呆子心里的石头是落下了,方初筠还闷闷不乐哩。她心里的石头还堵着在呢,爱情世界里可是容不得沙子的。
半晌, 方初筠扯着石头旁的一束马尾草把玩,漫不经心:“眼见就要到灵清,这么多人都安排在一处屯田吗?灵清可是有好几个县,以前在府中曾听爹爹提起过,灵清城几个县的贫富差距颇大,谁不愿意留在富饶的县屯田?”
慕之寒若有所思,学着妻子的样子,也扯了一束马尾草摆弄着,后面众人撵了上来。
朱俊打头继续打趣:“哟,小娘子这就哄好了?”
又是一阵嬉笑,下人们则个个紧绷着脸皮,可不敢当众嘲笑公子和少夫人。
数日后.流放途中
大伙继续往南赶路,从都城开始已经马不停歇地行走了两个多月,一路跋山涉水,步履如飞,终于快接近目的地灵清城。
已是六月初,南蛮已接近盛夏时节。天空没有一丝云彩,晴空万里。太阳烤在行走的人身上,卷起层层热浪。
晌午时更是觉得乏力,疲倦得想午睡。连林中的小鸟也疲倦的窝在树巢中,懒得去觅食。
朱俊甩着膀子,满额大汗。拿起水囊仰脖豪饮,末了放开喉咙嚷道:“在此歇脚一刻钟,再行路。”
众人如释重负,纷纷席地而坐。因着贴近地面,便对地面上的动静稍敏锐。
从远而近传来阵阵马蹄声,‘得得得’,不是一匹马,而像一群马。
马蹄声迅速靠近,‘咚隆隆’,卷起阵阵尘土。‘得得得’让人惊慌失措,所有都人倏然起身,围靠在一起。
朱俊脸色暗沉,扬起鞭子在空中’“噼啪”一甩,大吼道:“都给我站好了,一会不要乱跑。”
押解多年,途中遭遇地痞土匪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过,虽然他们几个官差都有佩刀,也有武艺。
那也只能对付寻常土匪,若是遭遇了比较强劲的对手,那就只能听天由命,全凭运气了。
因此朱俊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他迅速地与慕之寒交换了个眼神,趁众人不备把身上的匕首塞给了他。
霎时,一群穿着夜行黑衣,骑着马匹的队伍快如闪电般冲了过来。光天化日之下蒙着面,即使不露出真面目,都感觉个个凶神恶煞。
领头的黑衣蒙面人拉绳勒马,“吁”!居高临下,目露凶狠冷光俯视众人:“你们是谁,要去哪儿?”
朱俊身为领头,当仁不让,手扶佩刀,上前应声:“在下朝廷押解领头,前奉旨押送流犯去灵清城。还请各位好汉行个方便,让出一条道。”
“各位好汉?”
“哈哈哈!”
马匹上的黑衣人前昂后和,嘲讽道:“我们看着像好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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