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叶鼎之说还有一个人,表演的是变脸,这还不是最有趣的,有趣的是那人的名字,叫赵玉甲!
清琏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
清琏:叫什么?
叶鼎之忙帮她顺气,
叶鼎之:赵玉甲啊,怎么这么不小心,呛到了吧。
清琏任他轻拍自己后背,眼神有些微滞,赵玉甲,简直荒唐!
叶鼎之:我和东君还说,他叫赵玉甲,那我还叫赵玉真呢。
叶鼎之朗声笑起来。
清琏闻言有些局促,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清琏:你知道我有个小师弟?
叶鼎之点头,
叶鼎之:江湖传闻集望城山气运、武运为一身的小师弟,我记得他出生就被带到了望城山。
清琏眨眼看他,笑的讳莫如深,
清琏:你猜他叫什么?
看姑娘一言难尽的表情叶鼎之不禁失笑,他有些手痒悄悄伸手拉住姑娘衣摆,心头翻涌沸腾的是滚烫的情意连绵,
叶鼎之:不会叫赵玉真吧。
姑娘重重的点头,颇有些骄傲的意味,虽然不知道姑娘为什么骄傲,但她得意洋洋眉眼含笑的样子落在叶鼎之眼中分外可爱,直烫的他心头一颤,
清琏:但小师弟年龄还小,肯定不是今天你遇到的那人。
姑娘眉头轻挑,信步朝前,眉眼间自带一抹游刃有余的潇洒不羁,
清琏:要说变脸,今天那人你或许认识。
叶鼎之追着姑娘步子向前,手里的衣摆不忍放下,
叶鼎之:是大师兄吗?
他认识的望城山弟子,只有剑林偶然碰到的来取火神剑的王一行。
清琏点头,看来大师兄已经回了望城,此番来参加学堂大考,应该是师父的意思,难道师父他老人家要把他逐出师门!?清琏挪愉的想,转而笑出声来,这根本是无稽之谈,师父不是那样的人,大师兄呢,虽然平时偶尔会不靠谱、话还多,但人还是不错的。
清琏:几乎这一辈所有少年英才都会参加学堂大考,大师兄应该是奉师命来历练一番。
叶鼎之皱眉,他与大师兄有一面之缘,现在亦能回忆起他的模样,可记忆中的样子与今日千金台所见之人千差万别,莫不是用了道法?
知道叶鼎之在想什么,清琏略一挑眉,脆声道,
清琏:大师兄道剑双修,模糊相貌的道法再简单不过了。
听得姑娘清泠声线带满着引以为傲的得意,叶鼎之忍俊不禁,他甚至能想到姑娘骄傲的昂头,眼底眉梢一派自在傲气,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可爱极了。
……
……
半夜客栈
叶鼎之一跃跳到窗外,黑衣人悄然而至。
双方略一点头,黑衣人上前引路,叶鼎之顺势跟在身后。
他回身,与隐在隐秘处的清琏眼神相对,彼此心照不宣。
清琏按兵不动,悄然跃窗而入,不露半分痕迹。
透过窗棂,她看到月色下桑树枝叶摇曳,婆娑漫天,她知道,叶鼎之要找的人已经出现了,今夜起,天启城山雨欲来。
她抬手握住胸前木剑,眉眼一派坚韧笃定,无论无何,再难的境地,我都会保下叶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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