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又有什么资格,这个是在朝堂,说他的人是顾相,就算他是一位皇子,但是在这些个丞相的眼里面,大家的地位也算是一样的。
尤其是,顾相这样子的老臣。
而且,南鹤磨着牙,要不是因为那个顾筝回去了以后,就放出了什么自己身上有伤的消息,他又何必如此的被动,在朝堂上面被人说成这个样子,还没有反驳。
这种事情可真的咬碎了银牙都说不出来什么话,等那个顾筝回府了以后,那个女人就知道自己会不会完蛋了。
南鹤暗暗想着,心里面的算盘打的那叫一个响。
虽然说,南鹤也知道都已经出了这样子的事情,那么顾筝就不会回来了。
要是对方真的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情,那么这个女人怎么说也会做的滴水不露的。
南鹤低着个头,也没有人看见他是什么神情,就知道对方一直在听自己的话。
要是是其他的人的话,还会觉得南鹤这是在思考,在忏悔,在觉得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是不对的。
虽然说,顾相没有直接说南鹤对自己女儿做出来的那些事情,但是是个人都知道顾相是因为什么才这么生气的。
除了他的女儿,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只是,南朝看了一眼南鹤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虽然说之前他还是没有看出来自己同胞弟弟是什么样子的,但是现在,他算是看的一清二楚了。
“勤王殿下,想来说了这么多,您应该也已经记在了心上,那么老臣就不在说了,毕竟您要是实在是不听劝的话,那么老臣说多少话,都是没有什么用的。
我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要是实在是到了那个地步,我只能希望勤王殿下,可以……”
后半句话,顾相并没有说出来,他就是眯着眼睛看着南鹤一会儿,嘴角也没有什么上扬,就是定定的看着南鹤。
好半天才转过头去,就想是那种突然想起来自己刚刚在开会一样。
朝堂上面有一些闹哄哄的,南鹤觉得自己的背部有些湿,像是冷汗浸湿的一样。
皇帝皱着眉头看着朝下,没有说话。
虽然说他感觉顾相说的话有些过分,但是确实没有办法,这次南鹤确实是做错了,就连他都不好制止顾相。
不过皇上自然还是向着自己的儿子,不管吵吵闹闹的朝堂,干脆不接话茬说了退朝。
顾相和南朝对视一眼,都是意料之中,若好和离该好了,这也仅仅只是他们的试探而已。
……
“喂,我和你讲,那个勤王会家暴呢?对,就是打女人。”
“那他打不打小孩子呀!”
“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家孩子,在这说了,他也没有自己的亲骨肉,这种事情问出来我怎么回答你。”
“那你怎么知道他打女人的呀,总不能是那个勤王跟你讲的话。”
“害,你懂什么,纸包不住火的,他那个王妃是顾府的大小姐,那次回府的时候,据说是那个侍奉她的一个侍女,发现自家小姐身上都是伤呢,一条一条的,吓人的不行。
你说说,要是没有这回事情,那么顾府怎么可能会传出这样子的消息。
这几天,上面的人都在使劲的压着消息,要是没有这回事情,他们就让我们说去了,哪里还会这么麻烦。
不过你别说,豪门的事情就是不一样,还好还好,我们都是老百姓。”
马车就这样子驶过了那两个在南鹤背后说着闲话的百姓,他们断然不会想到自己刚刚说的那个男主角,就在那辆马车里面,刚刚和他们一起并肩。
南鹤就坐在啊马车里面,右手攥着那马车的把手,隐隐发出了闷闷的声音,似乎就快要被捏坏了。
微微掀开车帘,南鹤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这个时候的车马车里面,闷得不行,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可能会窒息在这马车。
“停,停车,现在给我把车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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