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南朝这句话,顾筝愣了愣,随后感觉脸热了起来。
顶着南朝灼热的目光,顾筝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必要这样害羞,明明和别人没有什么事情,偏偏喜欢自作主张胡思乱想,然后莫名其妙多了很多事情,这就是……可笑的很愚蠢吗?
她好像没有办法摆脱自己的弱点,然后只能看着南朝……一点一点蚕食她的生存空间。
顾筝觉得自己是多虑了,回过神来,南朝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祈福那天很快就到来了。
这个世上,只要是人都会被名义所累。
现在,顾筝就是这样被名义牵绊住,明明和南鹤毫无瓜葛的她,偏偏要和南鹤一起前去拂运寺,幸运的是,幸好后面南鹤临时改变了主意,让顾筝和迟夏同往。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男人说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过,比起和南鹤一起,和这个迟夏在一起简直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一个结局了。
当然,临行前,少不了一个正常反派说了一些狗屁不通的台词。
顾筝只觉得好笑,南鹤明明不是那磨磨唧唧的人,可是,这一次偏偏也还是这样什么事情,都要反复确认了无数遍之后才允许启程上路。
可想而知,这个家伙的心里……这个迟夏到底有多重要。
想到这里,顾筝不禁想到被南鹤送进宫里的柳妃,这个女人,怕也是因为看透了南鹤的无情无义,所以才开始为自己另外谋了一条生路吧。
也对……男人什么时候最可靠?
他想脱你衣服的时候,那是最可靠的。这个时候,你让他做什么,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二话不说,全部答应去。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可是,男人什么时候又最不可信呢?
很简单,当他要穿上衣服的时候,这个时候的男人,和太监已经没什么两样了,躺在床上和一具尸体也没什么不同,当然,也许可以听到他的呼吸声,证明这个家伙还活着。
啧啧啧……
“看来这个家伙对你还不错啊。”马车上,终于启程之后,顾筝这样说道。
迟夏的脸带着那种病态的苍白,顾筝看着这个女人柔弱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
南鹤可不是喜欢这种调调的女人,更何况,这个迟夏好像也并不是那么软弱的女人,怎么看这个样子竟然是手无缚鸡之力?
顾筝没有去想太多,毕竟……有些事想得再多,也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这边是顾筝的情况,而另一边南朝的情况相对而言则是相对比较复杂了。
冬至好比过年,可以说得上也是一个祈福的好日子,可是……如果说这个祈福是由南鹤提出来的,那一切就有待商榷了。
没错……
一个人只要说过了一次谎话,就不会再有人相信他了,南朝那时候发现南鹤真面目的时候,其实非常难以接受是这样的情况。
他感到难以接受的不是南鹤一直以来的欺骗,而是,他发现自己已经再也不能做到相信他了。
而这二十多年的兄弟之情,竟然也是这样的脆弱不堪。
这让南朝不禁开始怀疑这世上究竟还有什么是坚不可摧的。
正是因为有着这般的芥蒂,所以产生了这样的戒备,南朝出发的时间,比所有人想象的要早,而且其细心程度,恐怕南鹤就算再诡计多端,也无计可施。
太过谨慎了。
敖东带着人马几乎把整个拂运寺来来回回巡视了三遍,而这还不够,南朝的贴身侍卫七音更是亲自带着人查清了每一个的底细。
七音已经觉得南朝过于大惊小怪了。
然而,想着南朝或许只是想确认万无一失之后,身为属下,他们自然也只能听从南朝的吩咐。
南朝早早就已经在等了,而顾筝坐在马车里,自从发现了这个迟夏的状态似乎并不是那么好之后,也开始细心留意。
这一路上,迟夏的话虽然不多,但顾筝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看似柔弱,实际上非常有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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