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时而可止,那几个女生看顾筝连句话都不说,就越来越过分。
“我瞧着这京城也没有几个人家是这样子的,啊,勤王妃,你也在这里啊,那我们刚刚的聊天你一定听到了吧,你觉得我说的没错的吧。”
顾筝:“……”
她突然觉得有些女生是真的有病,她刚刚就不应该拉着小玲,应该让小玲上去咬她,不然的话,也不会现在的场面出现。
不是,现在是有人已经蠢到了不知道什么叫做适而可止吗?他们家里面的人都不管一下的吗?这个样子就像是只疯狗一样在乱叫。
“啊,姑娘,你是不是今儿个出门没有漱口,我怎么闻到了你嘴里面有一股恶臭味,莫不是我闻错了?”
顾筝笑眯眯的说道,她并没有直面的回答刚刚的问题,她甚至没有回答,只是开启了另一个话题。女子愣了一下,下意识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呼气了一下。
也不知道到底是女子嘴本来就臭,还是说,听到了顾筝刚刚那样子说话,心里面就有一种潜意识,就是觉得自己嘴臭。
“你,你胡说什么,你才是出门没有漱口的吧。我不过就是问了一下你的意见,你就这样子说我,是不是不太好。”
顾筝愣了一下,看着女孩子,脸上的色彩奇异,她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喜欢得了便宜还卖乖。
明明是自己先说别人的,现在却要把错误全部推到他的头上,呵,要是他顾筝真的应下来了,那么她不在家就是个脑瘫。
“姑娘,我怎么说你了,你这样子,就像是我冤枉了你一样,我也不过是好心的提醒你罢了,真的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顾筝说道,感觉委屈极了。
那女孩子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顾筝,眼睛里面都是不敢相信,谁敢相信,平日里面温温柔柔的顾筝会这样子讲话,别说是别人家的女生了。
就连小玲也不敢相信自己家的主子,那个伤害率这么高。
“啊啊啊……”
气的那个姑娘转头就走,也没有再去要自己刚刚问的问题的答案。
当时宴会里面就没有敢在冷嘲热讽,等到后面发现顾筝又没有开始说起来,这才再一次嚣张起来,只是这一次,没有人再去顾筝跟前阴阳怪气的说话。
枪打出头鸟,那个女孩子被顾筝不带脏话的说的给气哭了,也就没有第二只出头鸟了,毕竟大家也不是蠢得,有些事情,有第一次就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只是在后来这件事情就被南朝知道了,因为南鹤即使知道了这些事情,也不会多说什么,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发生了前面的,有人跑到顾筝跟前去挑衅的事情。
在后来,那些个挑衅了,或者是说了什么阴阳怪气的话,带上了顾筝的,都会被教育一下。
如果实在不行,南朝就准备去皇上那边说一下。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第一次太凶了,还是怎么样,经过他的第一次说理以后,大家就没敢再说了。
后来的顾筝还因此疑惑了好久,还以为是大家在一夜之间变性了,结果后来才知道,不是变性了的问题,只不过是被暴力压制了。
“太医,去,去,找大夫回来,就说是迟夏不舒服。”
直到后面,南鹤都没有说过他的迟夏是一个妾,即使只不过是一个名分,当事人都没有那么在乎,但是南鹤就是不愿意。
“那个,二夫人最近是不是恶心,呕吐,时不时还有头晕。”
大夫把完脉一脸凝重,但是细细看着,却有有一种慈祥感,迟夏点点头,有一些的不安,她不知道这代表这什么,她只知道现在的身体还不舒服。
“二夫人最近有一个月没有来葵水了吧!”
迟夏好像知道了大夫是什么意思,看着对方,瞳孔紧缩,是不是,是不是她想的那个样子。
“二夫人,王爷,不必紧张,这只不过是是正常的事情,女子怀孕就是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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