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了,赶紧走吧。”辰月催促他,再这样说下去,两个人都不用走了。真的是腻腻歪歪,小别胜新婚。
“小娘子说的是。”方絮牵起她的手,竟能觉得她整个人一僵,站在原地。看过去,不用碰也知道她的脸蛋此时发烫。
“都老夫老妻了,小娘子还是会不好意思?也是怪事。”
“哪里,哪里怪了。我们又没有很认真的这样子嘛。”
“这样子是什么样子?”
“什么什么样子,你不知道我什么意思吗?”她说话也乱七八糟,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她用手捂住自己热乎乎的脸,气急败坏道,“十指相扣,我怎么能不紧张?”
“那我搂你时候怎么不紧张?”方絮也觉得这人奇怪,搂她,亲她,她倒是不紧张,这样牵个小手还紧张起来。
“那……”嗯?发生了何事,她怎么觉得方才有东西在脸上掠过?是软绵绵的,是温热的潮湿。她惊叫一声,“太过分了。”
方絮不理她,也不愿意再说什么,只是看着看她气急败坏,又奈何不了自己的样子,觉得开心。他多希望每天都能这样,天天能看见她,天天也听到她叫自己“小郎君”,带着羞涩与调侃。
“走了,快点。”辰月想疾步往前跑,可惜自己的手被他勾着,想跑也跑不掉。没办法她只好跟着他慢悠悠的走。
走到街上,她竟然感觉周围的人都看向他们,又是指指点点,几乎每年她都能听到。她在这地方的名声已经全部坏了,在外人眼里她水性杨花,不舍得嘉月,又要找方絮。其中的苦楚只有自己知道。不是要跟嘉月在一起,是无可奈何。
方絮握住她的手,更紧了,还故意把他往自己怀里拉了拉,似乎是要告诉旁人,他跟辰月已经修成正果。她就是方絮的妻。
辰月到底是没有成亲之人,外界的揣测也是层出不穷。她倒是都无所谓,早就当成耳旁风。只是身旁的方絮,把脸拉下来,阴沉沉的。仿佛在说他的恶话。
方絮真的是一个很健忘的人,他早几年诋毁辰月的时候,可不会伤心。如今听到别人诋毁她,反而心里不舒服。
二人来到兰家,依旧是那个人守着门。方絮与嘉月不同,他的狠毒在这一块出了名,他一过来,那人乖乖给他们开门。他怕自己不开门,一家的顶梁柱就塌了。
兰家门口的桂花树,枝叶郁郁葱葱,可是还没有花。
二人走进去,竟发现一个偌大的家里,只有寥寥几个丫鬟,他们从前面走到后院,一路上都是梧桐树,梧桐要到六月才开,那时候铃兰已经也是开放最茂盛的时候。梧桐六七月开花,九十月最美,而后凋零。
辰月依稀记得外婆的房间在哪里,她带着方絮过去,可那里哪里还有房子,有的只是一大片的梧桐树。地上还能依稀看见早段时间,落下的梧桐花,已经混入泥土。
“外婆在哪?”辰月摸不着头脑,她记得确实是这里,而且外婆家里,也从来没有这么大片的梧桐树。而且看这些树,似乎也不是很久,她实在不知道这些树为什么在这里,外婆又在何方。没办法,辰月又带着方絮去兰九畹的房间,可那里的房间,从外面看起来像是义庄房屋建设。
二人走过去,门上有些蜘蛛网,灰尘也是堆积了几层。这儿已经许久没有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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