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脸对赵衙役笑道:“我才懒得与他一般见识呢,来来赵大人请坐,老三,给几位大人拿酒去,他将几位大人留在此地也好,也休得再去跑腿受苦,不如在此喝上几杯。”十几个衙役纷纷落座,又拿酒来喝,赵衙役喝了一碗道:“早先喝过三当家的水酒,始终念念不忘,还是这酒好喝的紧呐。”说着又伸碗来讨,数众衙役也都是赞不绝口。我便对翟三道:“快去山上再搬几坛下来让赵大人他们拿回去吃,日后想吃便让人来拿就是。”我笑对赵衙役说着,赵衙役放下碗抹嘴道:“此话切不能让那几个捕快听了,否则要说咱们与山贼勾结,再向县令告发,扣咱们的晌银,日子本就过的艰难,唉。”
“若真如此,就脱了那身官服,来我山上当个山贼,有酒有肉,岂不快活?”我给他倒满了酒说道。他叹息一声道:“实不相瞒,我们哥几个还真羡慕大当家,活的自在,只是,唉,不提也罢。”说着摇一摇头还是拿酒来吃。
我算计着过了约有一个时辰,便对众衙役道:“算算时辰,那几位该是回来了,不如收了酒水,省得又落了话柄。”赵衙役闻言忙放了酒碗道:“正是如此,兄弟们便起身吧,到一旁走动走动,散散酒气。”
他们散了会子步的功夫又过了半个时辰,这才看见两三个捕快折返回来,身上却是带着伤,一个个也不曾骑马,跌跌撞撞地来,赵衙役哎哟一声忙与众人上前搀扶,我让兄弟们也去帮了一把,抬了座椅让他们坐了,又拿了水来让他们喝,赵衙役这才问道:“几位,这,这是怎么了?常大人呢?你们几个去,怎么就回来三位?出什么事了?”
他们喝了碗水,其中一个才说道:“确是出了事,我们追上了长英门的人马,可是见面还未言语,两厢便动了手,那个路帮主口口声声骂着常大人不讲义气云云,他们人多,杀了许久,两厢都讨不得好处,常大人也受了伤,将那路帮主一刀斩下半个臂膀来,眼见也是不活了,此时,我们才发现马车上的两个木箱已然空无一物,又在马车上找到被绑的一人,自称是红绸会的马当家。
“常大人问那个马当家银子哪去了,姓马的一脸委屈,说郑大人让他带了人马将银子劫走了,郑大人当场就申辩说绝无此事,于是常大人又与郑大人打将起来,我们站在中央也不知如何劝慰,常大人让我们帮他,郑大人又让我们帮他,几个兄弟里有几个与常大人私交好,我们两厢又打起来,我们三个受了伤,而常大人被郑大人砍伤,而他又被其他几个同聊围堵砍杀,总之场面失控之急,我们三个怕受连累,只得逃走,其他人目前如此,也未可知,唉,怎么会演变成这种结果?”此人说着只是连声叹息,其他两个也是一样,赵衙役抬头向我看来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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