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庄主费心,我这二当家便是如此,在山上也时常如此,定是今日贪凉吃了井水,我们自带有药,也是自小常胜山带来,我那郎中专为他亲自制的配方,别处的药都是治不得,只有那药能治,便就此告辞,时辰也不早了,就此告辞。”我忙说道,庄主这才不推辞,笑道:“既是如此,那我便派人送二人回去,如若明日还是不好,定要与我知晓,我让人去瞧瞧。”
解虎一再拜谢,便弯着腰一面扶我往外走,我再想着来时解虎与我说的那些,一路走着,便正是回小院的路,进了院门那人这才回去,而步入院中时,解虎这才直起腰来坐在檐下,柱子等人闻声都自房中出来,见是我们便都围上来。
“大哥,咱这场戏唱的还算可以吧?”解虎闷笑道。
我笑着说道:“嗯,你便是那戏班子的头牌花旦!”“嗯,虎爷我怎么也该是老生,怎能是花旦?”解虎不服气道。
“唱什么戏?你们去看戏了么?怎么也不叫上我?”锦儿走在一旁说道。
我忽听有水声,便听解虎道:“哎呀,这酒都糟了,柱子兄弟看看,这足有一壶酒吧?我若是再不找个由头走,便是要露馅,倒让人说我尿了裤子似的。”
“虎爷,你干啥把酒都倒在手巾上了?”欢喜在一旁问道。
解虎呵呵笑道:“这世上有两种酒喝不得,一是摸不清身份的人请的酒,一是,你明明知道是敌人请的酒,酒再好,哪怕是一锭金子一杯,也饮不得,饮了,恐怕就连小命也没了。”
欢喜似懂非懂地哦一声,柱子忙问:“怎么?你们怀疑那庄主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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