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如此,紫婷还是得了中热病,青莲说紫婷这两日便有些不适,初时只道是路途劳累,歇一歇便会好,谁知却并不见好转,反而又加重了,此时我们正在林间,我忙让人将紫婷负到林中,又让人拿水来让她多喝了些,又折了树叶给她打扇,她却脸色难看的紧,我一时起急,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便骑马去附近找村落有无郎中。
正午时才找了一个小村落,这村中无郎中,却有个年岁大的医家畜的兽医,我跟他说是否可以医人,他也是耳聪听不得我说什么,我一时情急,拉着他就上马,周围村民就来阻,我只是喊着让他去救人,将他放上马背后便也上了马狂奔而去。
一路这老兽医也险些被颠的送了命去,下了马后连连作呕,我哪管他如此,拖着他到了紫婷面前,指着紫婷让他看,他这才知道我是带他来救人,便去给紫婷号脉,比比划划的我也是看不懂,他便拿了树枝在地上写字,柱子看了说:“他说要把人带回村去,他有法子,但不可再拖。”
于是众人七手八脚地将人抬上马车,我们便快民加鞭赶回村子,回到兽医家中,他让我们把紫婷放在榻上,他便出去,片刻,拿了只碗来,里面飘着些草叶,我问他这是什么,他比划着我是看不懂,便让青莲给紫婷服下,他在纸上写了银丹草,我也不知这银丹草为何物,想来许是治这中热的药的。
他又自屋外拿来一个大蒲扇,我接在手中便给紫婷打扇,青莲给她连服了几碗后,才见她脸色好转,老头进来又给她号脉,才说已然无碍,我才放下心来,两只手打扇也是酸软,身上的衣裳也被汗打的湿透,解虎走来我才放心把蒲扇给他,自己到屋外去,便也跟老头讨那水来让众人都喝一碗来,以防又有谁得了中热。
老头在一旁熬那草药,我坐在院中,也觉得心里发闷两眼有些发花,老头许是看我脸色不好,走来替我号脉,便将那草药也给我先倒了一大碗让我喝,我尝了一口,只觉得这药汤有一股辛辣的清凉感,并无草药味。
我喝了这一大碗又让其余人都喝,柱子走来坐我身侧问道:“你脸色也是不好,会不会也是中热病?”
我摆手道:“许是那时着急的,拖这老头去时,他挣扎不肯,脚撞在心口,闷痛了一阵,无碍的。”他皱一皱眉道:“哪里不适要及早说让他给看看,此番路途遥远,马虎不得。”
“我自是当心的,你们也是,我关照不了那许多事,你也替我看着其他人,若有异常便及时来告知我,算来再不出两日便能到苏州,不如,先去那扳指匣里所指之地去看上一眼。”我道。
柱子道:“也还是要当心别是个什么圈套,不如到时,我先去打探看看,若是平常我再来跟你报信。”我应道:“到时再说,目前先等紫婷的伤养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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