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金簪道:“我不知她如何拿到手的,说来,贵重也只是它的用料,再无他意。几年前,我初到马帮时,他便总在身畔,教我骑马,教我射箭,我的马响儿便是他送我的,教我如何训它,那时的他,也像匹野马,张扬豪迈,却不像现在这样,似是被太多的事物压在背上,有了太多的忧愁,不与人说,那些日子也不见他笑,不再是当年那个野蛮小子,他终归都是马帮的未来,我与他,也终归是两条路的人,他自有他的天下,而我,也有我的天下,在他身边的,便如那徐珂一般的女子才配的上,聪慧,温顺,而我,也如他一般,像两把刀,终会碰撞的遍体嶙伤,倒不如,留下一份记忆来怀念的好。”我叹息着说,又想起我临行时,他追上来交这枚金簪给我,并告诉我无论何时,他都在这里,我若有难,他随时来助,我若快活,他也快活,我若悲伤,他便来抚,无论天涯,他都在此守候着。这是一份承诺也是一份誓言,两个永不能相伴的人也许只能立下这样的誓言罢。
柱子默默地拿了碗来与我对碰一下,我看向他笑一笑道:“希望你我,不会是彼此只能怀念的人。”他垂了垂眼眸再看向我道:“但愿如此。”言罢先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了,我却看不懂,他的眼中为何带着一丝忧伤。
身后的闷子来拉扯柱子道:“柱子哥,你这些日子不在,便无人与我划拳过招,甚是无聊的紧,来来,今夜你我定要一醉方休的。”柱子回头冲我苦笑一下便去了,我将金簪收起,放下酒碗来往解虎房中走去,他娘定是不会守着他的。
我让人给她又安置了一间房子住,我路过时,听见里面正在说笑,只是叹口气,走入解虎房间时,他还睡着,一旁的桌前小六正伏着打盹,我走过去将他推醒,让他去喝酒,他便笑着跑了,我坐在解虎床沿上,看他已然睡熟,却见他脸颊绯红,忙抬手在他额上按了一按,竟有些烫手,忙出去打了一盆凉水来,拧了手巾搭在他的额上,待手巾热了再去沾了凉水来,如此反复着。
夜已深沉,我依着另一面的床头打着盹,不时去给解虎换块手巾,药婆来过一次,见解虎如此便又去煎了些药来,我让她去歇息,第二日还要去采药,她便走了。
翟三也来过要换我去歇息,我也将他劝了回去,外面兄弟们都醉成一片,他也是有着醉意,拗不过我只得回屋去睡,自始至终并未见姜大娘来看过一眼,问过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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