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昆慢慢醒转来,张开眼睛先是看见徐珂,再看见帮主等人正看着他,转眼又看见我坐在一旁喝汤,便从地上跳坐起来道:“你们休听她胡说!我与他们全无干系!”帮主向前探了探身子道:“她真的在胡说?你不是差点坠河而死?他们是谁?”
冯昆听了帮主所问只是一怔又回头向我看来,我也笑着问他:“是啊,冯公子,你快告诉帮主,他们是谁,为何要害你坠河?”
“这,这。”一时间冯昆竟然无言以对,转着眼珠在想个万全的托词,我喝完了一碗汤放下碗,这才觉得身上有了些许的暖意,而众人都在等他的回答,我便开口道:“想要害冯公子的那帮人,正是昨晚想要偷袭马帮的人,冯公子在回去的路上正巧遇上,并且明察秋毫,本来可以全身而退,却还是冒险想要回来报信儿,结果让那伙人察觉,便想要痛下杀手,将冯公子丢入河中淹死,而我也恰好遇上,便出手相救,是这样么冯公子?”
“这,是……”他正要接话我便起身负手踱着步子又道:“又或者是那伙人便是冯公子暗中养着的杀手组织,之前借着那封玉财之事趁机派人马来奇袭马帮,想要趁机将马帮铲平,好圆你不能言说的白日梦,你假借乾丰银号的名头大肆招兵买马,趁夜来袭,让我们误以为那封玉财弃子保车,便一面杀了封家公子,一面再去跟封玉财讨债将他杀了,但是你见我们并未中计,又听帮主已然召回各路堂主,便着急于想趁帮中无将之时,让你的杀手组织们趁机杀入帮中来一举剿灭马帮,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你此去之路前有长河断路,后有我鬼见愁追击,却是机关算尽,还是一场空,这两种说法,究竟哪个才是对的呢?”我站在帮主身前看着地上的冯昆。
此时的帮主已然大怒,双眼都要瞪出火来,咬牙问道:“鬼见愁所言,哪个才是对的,你倒说来听听!”而徐珂忙跪下身去对帮主道:“爹,第一种说法才是对的,我表兄就算有熊心豹胆也绝计不会做出任何对马帮不利之事,他定然是在回来报信的路上差点遇害,不过,这个鬼见愁倒是很奇怪,为何你会正巧赶上?莫不是你掌控全局,怎么会正好救了我表兄?难不成你是细作,事情败露便全栽在我表兄身上!”徐珂忽地向我看来对众人说道。
我笑着走到一旁也不争辩,帮主一拍扶手道:“你个妇道人家,休要胡言乱语!他若是清白,谁人能冤枉了他?他若是真做下毁我马帮之事,也逃不过我帮规!冯昆,你倒是如实讲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冯昆浑身一颤,看看徐珂又看看帮主,忽地指着我道:“其实,是她与外敌通风报信让我逮到,她便要将我杀死,一切全是她所为!我一心是为马帮,请杜伯伯明察,这些年来,我们与杜家一向亲热来往,若说要害马帮,以往也早有机会,为何要等到如今?之前我们全是平安顺利,只有这鬼风愁来,才出了这诸多事情,最该怀疑的人便是她!”
我看着他目眦欲裂的模样只是淡淡地笑着,杜珞生看看他又看看我便问了他一句:“她若是细作,为何还要把你带回来?为何不将你杀了?”
帮主沉沉地吸一口气便看他如何回话,冯昆怔了一怔道:“许,许是,她怕我说了她的秘密!我答应她保密,而此事,珂儿也知晓,她若是杀了我,珂儿便会昭告天下,所以,她才不杀我。”
“秘密?是何秘密?”帮主又问,我也自问一句,我有何秘密怕他说的?便只拿眼睛看他。
他冲我咧嘴一笑便对帮主道:“她怕我说出她与人有染之事会毁了她的名声。”我一听立即坐直了身体直看向他,我与人有染?这屋里到底是谁跟谁有染?怎么这样的事也能倒在我的身上?“我与谁有染?我怎么不知?”我问道。
“你如此不知耻,还要让我当众说破么?便是说了,你也不能杀我,你应了我的。”冯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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