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收到回来人的秉报后,便派人去打探情况,快到晌午时分,有人来报说那姓封的果然来了,当下便让人将大营内弄的惨不忍睹,一个个都包扎起来,杜珞芳给帮主身上也包了一些布条还滴了些鸡血,脸色也涂抹的甚是苍白,头发也弄的乱篷篷的躺在榻上,而她自己也由药婆子缠了面目只露出双眼来,其余人等便有的将手臂托在胸前,有的拄了拐杖,一些兄弟便在院中路旁放了木板躺在上面,这个场面乍一看去,倒真像被糟了劫一般悲惨。
杜珞英兄弟也是被包了额头手脚,当最后有人来报说那姓封的已然来到时,便让山口守门的兄弟都撤了倒在地上与其他兄弟们一起脸上涂了锅底灰装成死人。
我也在身上胡乱缠了些布条,脸上手上各抹了些鸡血便坐在帮主房外墙角,锦儿坐在我一旁半闭着眼睛。此时便听得马蹄声和马车声由远而近的来,我眯着双眼看见一辆马车正停在院门外,自那马车上下来一人,正是那天来兴师问罪的姓封的银号掌柜,他对四周一队人马轻言几句,一半人便四散开去,另一半便守在院外,而自马车上又下来一人,黑黑瘦瘦,一副百病缠身的德行,应是杜珞芳所说的那人的儿子。
此时封老贼试探着走进院子里来,几个随从四下看着坐在四周的人,见并无异样那封老贼这才走到院中,先是喊了几声:“杜帮主?杜帮主何在?我来看你来了。”
此时,自屋中走出药婆子来冷冷道:“我们帮主刚吃了药,不便见客,请回吧。”
那封老贼则一脸堆笑道:“哦?我去与他说两句话便走。”说时就要进屋,药婆子假意阻拦,被一个随从一手推开,药婆子骂骂咧咧地站在一旁,封老贼便迈步走了进去,而封小贼则在屋外探了探脑袋又四下看看问药婆子道:“你们二小姐在何处?”
药婆子打量他道:“我家二小姐毁了容貌,自在屋中休养,概不见客!”那小贼冷哼一声,笑了笑,一副兴灾乐祸的模样便向着杜珞芳的房中走去,药婆子拦了几拦无果便折身离开了。
此时我便听封老贼对帮主道:“哎呀,杜帮主,你看看你,那往日风采呢?怎么一夜之间便成了这副模样?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片刻便听帮主痛叫之声,封老贼又窃笑道:“看来是伤的不轻嘛,你这马帮上上下下不是个个武功超群么?怎么变得如此凄惨?死了那么多兄弟,连你也伤成这样?”
帮主喘息着道:“却,却不知,是何人,昨夜,使了奸计,把我,马帮,一干兄弟,咳咳,唉!你我,虽无缘作亲家,但,你人脉甚广,倒是,帮我,打听打听,是谁,是谁害我,咳咳。”我闻听暗自佩服帮主如此会作戏。
封老贼闻听呵呵直笑道:“害你?想必是那些与你有仇之人吧,你倒是说说看,你都得罪了谁,会对你下此毒手呢?”
帮主又喘息半晌道:“老,老夫不知,老夫自知无,无愧天地,不曾,得罪过谁。”
封老贼卟哧乐出声来道:“你打下这份事业来,怎会没有得罪的人呢?再想想看,远远近近的,总有些吧?”
帮主道:“老夫,一向为人,耿直,想必,应是会得罪一些,一些,咳咳,势利小人,方会,用此,卑鄙无耻的招数,这些小人日后必,必会,断子绝孙,不,不得好死!咳咳,是吧?”
半晌我没有听到封老贼言语,想必是已然气得七窃生烟了。
“杜帮主,你如今已然断个这样下场,想你马帮也再无回天之力,想要卷土重来,也必然需得三五年,而你这身体还能抗到那时也未可知,不如,将你这马帮,托付于我,我替你打理,你好生养伤,如若还能如常,我再将马帮还你,如何?”那封老贼终是说了这句话来,原来他之前想要结亲,长久之计却是想要吞了这马帮,真是老奸巨滑!
杜帮主道:“你会,做生意,我自是知道,只是,我若死了,也还有其他堂口的兄弟接任,我不下令,我这马帮,便不能易主,况且,就算给你,我手下的兄弟们,也未必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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