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一慌抬手便去推他,谁知他力道极大,一手压了我的腕子,嘴已然压在我的脸颊之上,又抬脸直往我的嘴上来,另一手又来扯我的衣襟,我顿时慌了神,只低声叫嚷:“翟三,你在作甚?快放开老子!”但他似是听不见一般,我去推他的手,却哧一声,让他撕烂了我的衣襟露出半个肩膀来。
他只喘着粗气又要去扯我的腰带,我见机抬手直往他脸上抓去,他向后一闪,我曲了腿便蹬在他的肚子上,这一下用足了力道,将他一脚踢在榻下,他重重地撞在墙根下,头也咚地撞在了墙上,我扑上去一把扯了他的衣领抬拳要打,他却垂下头去依着墙倒在地上,我却见他后脑处一片血渍,怕不是撞死了他吧,忙抬手往他鼻子下去试,还有些气息,我穿了鞋便夺门而去,却一眼看见柱子正往来走着,先是往我身上扫一眼,目光便别了过去,我低头这才看见自己的衣襟还半敞着,我立即一手扯住,而此时,身后又有脚步声,扭回头,看见翟三一手扶墙自我屋中走出来,他的衣裳也开了前襟,他见我,只是摆了摆手一手捂了头转身往自己屋中去了,看来是没大碍。
我再转身,见柱子还是看他又看我,淡淡笑了笑道:“听娴如说你伤了脚,看来是无碍,还有另一翻兴致,果然是自家兄弟,倒也方便。”说罢转身快步去了。我望着他背影刚想骂一句,却还是忍了,怕引了别人出来见我如此德行,这才转身回了屋去,想一想刚才翟三,却不知他又是发的什么疯,是被那些鸡咬了不成?
翟三是曾在这小常胜山上原来那班人马中的并不起眼的厨子,又会酿酒,我初占了这山头时他并不愿当我是大哥,但我处处对他都好,后来受了一场风寒,险些没命,是我骑马一日一夜却捉了蒋郎中来给他看病,又守他一夜,将他救了过来,便自那时才认我当了大哥,从此对我也是百依百顺,至今算来也有七八个年头,却从来不像今日这般着了魔般,我也从不曾对他下此重手,想去看看,又觉不妥,反复想想,还是推门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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