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将老杨来历说了一遍,他点点头念叨着老杨名讳,却是摇摇头道:“酒喝的多了,脑袋不太好使,虽是觉得眼熟,却怎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等明白清醒些再想。”
我拍拍他后背叫他还是先喝酒,他呵呵一乐又拿酒与人去碰,此时,我手中的酒壶已然空了,再摸一壶还是空的,转身去厨房拿,却并不见有酒,见翟三刚端了茶送去赵老头的房中,我便去寻他问他是否还有酒喝,走了一半,却忽听有人哭声自某处传来,驻足细听又停了,我只当是风声,便往前再走几步,又听得那哭声传来,却是个男人的哭,我站在原地四下侧耳倾听,便听出那哭声正从一处墙边传来。
我转身往那声音处寻去,绕开一堵矮墙,在一颗柳树下,我见一身影正蜷着身形闷声在哭,我走上前去,却见一人正搂着个酒坛子饮一口哭几声,倒是凄凉的紧。
“何人在此啼哭?”我问一声,那人慌忙扭头看来,抬手擦了把脸便往明处来,我一看,却是个小兄弟,头上一层发黄的毛发乱篷篷地,一张小脸尽是悲切苦涩,见是我,便低了头不语。
“何事在此哭泣?是他们谁欺辱了你,尽管说来,我替你讨公道!”我问他,他便摇头直说不是谁。
“那你因何事啼哭?堂堂男子汉,向来只可流血不流泪,谁欺辱了你,你打将回去,打个头破血流自是你的本事,你却躲在此处啼哭不止,只会让人耻笑,老子替你作主,你又像个娘们儿位的扭捏,我这山上何来你这种货色?快讲来,别怪我抽打你时才说。”我最最见不过男人哭天抹泪,他年岁尚小,并不比锦儿大,但只在此一哭便让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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