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睡着,忽听敲门,初时以为是柱子,但问过之后,却说是帮主让送解酒汤来,我此时正是口渴,便去开了门,外面站着一个人影问过我后将手里端的一只碗送了进来放在桌上,说是金帮主吩咐挨房送来一碗好好解解酒,免得第二日醒来又是头疼。
我谢过他之后他倒离开了,我拿起碗喝了一口,却觉得这汤不甚好喝,又回味起那日醉酒后喝的解酒茶,倒是合口,于是放在桌上不再喝再看看院外,已然无人在,定是回屋歇息去了。
我闩了门,重回榻上,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正睡的鼾,忽地听见有模糊的敲门声,想张眼却怎么也张不开,四肢也沉重的抬不起来,分明听那敲门声响了许久,却无法起身,只想再睡去,就又睡了过去,又不知多久,只觉得哪里一阵酸痛,全身忽地一颤,眼睛便一下张开来,身体四肢也能活动了。
“柱子?!”我惊呼一声竟是看见柱子正站在我的榻前,见我醒来忙竖起手指放在唇前又侧耳向窗外听了听,我也立即起身,低声问他何事,知他如此必有来历。
他俯在我耳畔低声说道:“我方才听得外面有动静,只觉得不妙,你看那边。”说着他走到窗前小心地推开一角向院外指了指,我也顺那窗角向外看,却在月下,眼看有黑色人影正隐在树荫下从一扇窗前向里做了什么,片刻一挥手,身后一人便却拨那门闩,拨弄一会儿门便悄然开了,那人便闪身而入,不时再出来,几人又悄无声息地去了下一道门前如法炮制。
“他们在做何事?”我问柱子,他又俯在我耳畔说:“杀人!”
“什么?!杀谁?”我回头惊问他,他皱着双眉道:“所有来参加喜宴的人,那解酒汤被人下了药,方才又往房里吹了迷药,待屋中之人睡的沉了,才进去一刀斩了,我担心你和解大哥有事,这才来寻你,不料你也中了招,不过还好,并不深,只是担心解大哥。”我咬一咬牙,又问:“解虎现在哪间房?”
柱子指了指我的另一面道:“相隔两间房便是他的住处。”
“你住哪里?”我又问,他再一指那一面道:“与你一墙之隔便是,他们快要来了,眼下要如何行事?”
果然,那几道黑影正往我这里来,我说了句:“让他们来!”言罢转身将榻上的被褥卷了一卷,又拉下帘子,乍一看还像有人在睡着似的。
之后,我让他站在门后,我则蹲于窗下,拿起茶壶去了壶盖将壶口堵了,而窗外那几道身影已经到来。
那几人先是侧耳听着,见无动静,便将一根竹管自窗外透纸穿过,我将茶壶对着那细管,自己捂了口鼻,待那细管中的迷药吹入壶中细管抽回时,我将壶口盖好握在手中。对门后的柱子做个手势,先是指了指门外,做个进门的手势后指指他又将手放在颈子上捏了捏,他立即领悟点了点头。
此时,有人在拨那门闩,没几下,门闩拨开,一个矮小身影便走进屋来,随手将门关合,蹑手蹑脚地径直向榻前走去,他一掀布帘柱子便自他身后扼住了他的咽喉,而我已然将壶嘴拔开塞进了他的嘴中,他只是想挣扎,却抵不过柱子的血气,柱子咬着牙紧紧地缠着他,他却片刻失去知觉,软倒一旁,我示意柱子将他放上榻去,而我也翻身进入一手拉好布帘时让柱子躲在桌旁。
外面那二人久不见这人出去,都有些迟疑,其中一人又轻轻一推门,见屋内平静如常,也不见那人身在何处,便小心往榻前来,待他刚一掀起布帘时,我一手扯过他的衣领,一手在他颈侧用力一掌切下,他闷哼一声倒倒在脚旁,柱子起身将他也一并推上榻来,重新放好布帘,门外那人便在门外低唤:“为何还不出来?”可是却并无人应声,那人心中便有些慌乱起来,探头往里看时,屋里却并无另二人身影,一探二探便一步一步地走进来,我伸手碰了碰那布帘,那人但又低声问:“你们在里面成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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