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们坐在他后院,他让家眷做了一桌子酒菜来摆了,我便让柱子也坐,他又叫了两个镖师来一起坐陪,天南海北地聊了一大通,酒不觉就喝了好几坛,院里也升起灯来,我们五人倒也是聊的尽兴,叶总镖头的酒量却也是不小,此时脸色发红,也喝的口齿不清起来,那两个镖师已然目光呆滞,再喝不下起身告辞摇晃着去了。
我也起了身抱拳告辞,说天色已晚,恐山上弟兄们掂记,来日方长,日后再来打扰,但也摇晃着步子往外走,柱子一边扶着我。
叶总镖头见挽留不住,也不多言,本要叫谁送我们一程,柱子说他一路护送便好,不必再劳总镖头费心,于是我们这才出得门来,柱子扶我上马,问我是否醉酒骑得?我笑道:“老子堂堂一个山贼,喝了些酒怎的连马也骑不得了?”说完一甩马鞭,马就往前直跑,阵阵夜风吹着面颊,我忽地就觉得头晕起来,心里又是大快,高声唱着小曲,却是不在调上,一手握着缰绳,任由马儿跑得飞快,我在马背上东摇西晃,柱子自后面紧紧跟随着一再让我慢些,我只是大笑还是往马身上甩鞭子。
也不知跑了多久,我只觉得人模糊起来,看那月光也是一大片,看那树影也是晃晃悠悠,再看那马儿似是长了三个脑袋一般,却走着走着怎地向一旁倒去?而自己却被柱子一把扶了,回头看他问是不是喝的醉了,连马儿也坐不住倒扶起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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