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帮主一时没了主意抬手让众人收了弓箭,司鸿南立即笑道:“怎么?金帮主的宏图大业就要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给阻了吗?”
此时,从他们身后另有一人走了出来,正是冷瑶的父亲冷希庭,此人不过是个商人,并不懂得拳脚,此时站在金帮主身旁对冷瑶道:“瑶儿,速与我下山,江湖人的事便由江湖人去作为,我们不必在此受牵连。”
“爹爹,你好生糊涂,如若这江湖交给了阴险毒辣之人,我们又哪来太平日子?你的那些生意倒会让这些无赖霸了去的!”冷瑶年纪幼小,倒能说出如此大义的话来,却远远超过了她的长辈,如若金老爷子在世,也定会看重此女,让她当个帮主也未可知。
“休得再此胡言乱语,快快随爹爹下山!”冷希庭往前走上几步向冷瑶伸出手来,此时,站在其背后的司鸿原真突然上前一步道:“如此罗嗦!”却是自背后伸出一把刀来直直刺进了冷希庭的后背,刀尖便从他身前穿出,冷希庭一顿,口中喷出一团血,再低头看,那刀又被硬生生扯了回去,冷瑶惨叫一声,向前扑去,冷希庭便仆倒在地。
身后的金帮主也是一怔,抬头看那司鸿原真,脸色变了变又看地上的人,司鸿南搂捋了捋胡须道:“真儿,怎地如此莽撞?毕竟是你的长辈,快快道歉。”司鸿原真听了双手抱了抱拳别过头说句:“是晚辈冲动了,还请金帮主不要见怪。”金帮主张了张嘴说道:“你,你们连他也杀?莫非真是想要独占中原?”
司鸿南笑道:“你我二人共拥天下,何必分谁的呢?谁阻碍你我前程,便要杀了,有何不对吗?”
早已跪在冷希庭身旁的冷瑶已经哭成泪人,如何摇晃自己爹爹,他都不再回应,只是凭白地张着眼睛,那眼中已无半点神采。
“你还我爹爹的命来!”冷瑶见再也唤不醒父亲,一抹眼泪怒骂一声从袖中拿出弓弩来对着司鸿原真就发了一箭,司鸿原真已然忘了她有弓弩,只是听她往前一扑后退一步,却不曾想弓弩中的一枚短箭正刺入腹中,他登时痛叫一声,低头一看,抬手拿刀就向冷瑶砍来,我眼见抬手将手中的刀向他掷去,刀在半空旋转着就在那刀几乎就要落上冷瑶头顶时,刀便自他腕上飞过,射入他身后房屋的土墙之上,而那刀便铛啷一声落了地,那刀柄上,还连着司鸿原真的一只手。
此时我已经跃到冷瑶身前一把将她往身后一拉扯,将她推在柱子身前,右手的刀又向司鸿原真的面门刺去,一旁的司鸿南一见大惊失色,纵身扑来,一手格开我的刀另一掌拍向我的胸口,我转身跳开,这才听见司鸿原真的惨叫:“爹爹,孩子的手!手断了!哇——”
我转身看向冷瑶,她手中还握着那只弩,眼神呆呆地看着地上那只断手,柱子上前将她挡在身后,解虎上前来将她拉得远些。
司鸿南扯了一块衣襟紧紧缠了司鸿原真的断腕转身一脸杀气地道:“你断我儿手,我今日便断了你的脑袋!”言罢,忽从腰前一抽,抽出一柄软刃来如银蛇一般在手中一抖,转身身我刺来,柱子将我一把拉开,自己举刀而上与那老头打在一处,我一扭头,举刀又仆向金帮主。
他脸色一滞从腰间抽出剑也来迎战,此时,山下那些人一面打一面乱跑,有一些又跑上山来,身周立时乱成一片,解虎也不得不和一些黑衣人打在一处。
金帮主的功夫平平,几招过后,我便削去他一只耳朵,他半张脸全是血,此时,我一眼瞧见那司鸿南的软刃只往柱子腰间一甩,柱子躲闪不及,衣裳破开一个大口子,皮肉上立即显出一道血口,血便直涌了出来。他伸手一摸,见指上有血,一咬牙又挥刀而上,金帮主见我分神,突地向我身侧挥剑刺来,我反手一格一掌击在他的残耳上,他痛叫一声,我一刀正要刺向他的心窝,却听一声惨叫,抬手一看,竟是冷瑶手里举着我那把刺入土墙的刀扑向司鸿原真,却不料,司鸿原真自靴中拿出一把匕首一下就刺入了她的腹中,她痛叫一声喷出一口血,我再次将手中的刀甩向司鸿原真,此时的司鸿南正被柱子纠缠着,无法分神,那刀再无阻挡,一直刺进了司鸿原真的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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