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步走去,他正掀了帘让我看,我一扭身,竟看见在那马车的最角落里,有一家三口竟被绑着还堵了口,男的三十岁上下,一侧的耳朵被齐根削了去,女的一脸惊吓地望着我,她身旁还有一个女娃也瞪着大眼睛望着我。
我愣了愣,秦同弯腰拎了他的衣领将他摔在我的脚边。
“怎么?你们威远镖局没钱赚,也干起绑票的买卖来了?”我一脚踩着马车的车板问他。
他抿着嘴不说话,一个兄弟一脚把他踢撞在车轮上骂道:“我们大哥问你话你是聋了?信不信我一刀也割了你的耳朵?”说着就要举刀,东十三立即抬手说道:“我,我说便是,我说。”
接着,他说出了一个大秘密,倒叫我觉得有些小看他了。
自上一回得罪了我,回去后被那威远镖局的总镖头好一顿责骂,他一气之下就离开了镖局,一直便怀恨在心,有一日听说总镖头接了一趟镖,是外县做买卖的一家三口途经此地想过这山谷往外地去省亲,急赶时间,却早听说这山谷有山贼,便托了威远镖局护送,于是纠结几个兄弟在山谷入口就下了手先劫了,将这一家三口绑在车里,准备出山口后就将这三口人宰了,推在我们这帮山贼的身上,他们拿了银子远走高飞,没想到却栽在这里。
“大哥,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这就离开,永不回来,这几车货物尽数归大哥所有。”东十三冲上来抱着我的腿哀求起来被老秦一把拎了回去。
“你那总镖头对你不薄,你如何待他?我今日若放你,你还不带人来扫荡我山寨?老秦哪,我看你那把刀多日不磨,恐是生锈了,不好使了吧?”我说着转过身,往前走,老秦在后面呵呵一笑道:“我这把刀是不太利索,砍起人头来费些力气,东大爷,你可得忍耐则个哦。”说着只听东十三求饶声,没喊几声就没了气息,再回头,老秦一手拎着他的人头丢在一旁让几个兄弟包了准备送给威远镖局总镖头落个顺水人情,换几个银子花花。
其他马车上倒都是些银子珠宝、绫罗绸缎,我让兄弟们封好,老秦已将那车上的一家三口带下来站在我面前,二人嘴里呜呜地向我弯腰致谢。
我打量他们让人给他们去了嘴上的布条,便问道:“哪里人士,去往何处,做何买卖如实说来,否则定像那东十三一样下场。”他们回首一看顿时脸色大变,男的立即说道:“我们只是平常生意人,做些绸缎买卖,家中老父身染重病,这才急赶回乡,多谢侠士相救。”
“做生意的?”我点点头,这时,一个小兄弟又喊我一声从另一辆马车上搜下一个小包裹来,我将包裹丢于车上,几下分开,里面是些女人家配戴的珠钗首饰,粗略估计也不下千两白银,而在这堆首饰下压着一个小包,摸了摸是四四方方的像块石头般沉重,我几下解了,却不禁一笑,在这包中,竟然包着一方官印!
我将这官印在手心里掂了掂,对那男子笑道:“好个做生意的,你们平日除了贩卖绸缎,还贩卖官印么?”
他一听脸色紧了紧道:“这,我,我原本是个小县令,正,准备,辞官归乡的。”说时抬手擦了擦额角上的汗珠儿。
“你们这班人是读过书,全拿我这小小山贼不当回事,表面上说我如何穷凶极恶,可这当了面,又拿我当傻子耍弄,是否一个个有能耐再长了一颗脑袋出来,所以并不担忧是么?”我将那官印放在一旁问道。
“咱们有言在先,你不说实话,便是那东十三的下场,如今你偏要拿你项上人头来试我的刀,我已然算是先君子了,别怪我心狠手辣,老秦!”我一抬手,老秦便揪了那男人的衣服一把扯翻在地,一脚踩了肩膀,一手扯住头发,刀直向脖子砍去,一旁的女人早已哭成泪人,扑在那男人身上只求我饶命,那男人早已吓尿了裤子,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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