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去了一刻钟才回来,不过从脸上看起来也不像有什么好事。
“夫人,顾公子出事了,听说是检查堤坝的时候,堤坝垮塌被卷入河中,已经失踪十日。”
李福算着时间应该是他们离开宁城的时候他就出事了,这一路他们只顾着赶路,竟然现在才听到消息。
南月脸上血色褪去,想到今天早上的那个梦,直觉一阵天旋地转。
“小姐。”云心坐在她身边,眼疾手快扶住她。
“夫人,您是否身体不适,要不要回房休息一下。”李福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觉得晴天霹雳,顾公子与主子情同手足,若是主子知道顾公子遇难的消息不知道该是何等的伤心。
“李福,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给相公捎一封信去,他去了这么久也没有消息传回来,我心里很担心。”
南月现在满脑子都是那柄大刀砍向李铭昊的场景,她实在是太害怕了,如果可以她恨不得立刻就前往长风城。
“可以,夫人将信写好交给我便是,不过若是主子回信,可能要一两个月才能传回来。”
“好。”一听有方法能带信去边关,南月立刻向客栈掌柜要来笔墨纸砚,她写了满满三页纸,才意犹未尽隔下笔。
“麻烦你了。”吹干墨迹,南月将信纸装进信封拿给李福。
“属下去去就回,请夫人稍后。”
各地府衙都有信署,李福拿出将军府的令牌,信署那边办事十分干净利索。
当初老宅来信时,说南月二叔病得很严重,这一路上也没多耽搁,修整了一整晚,南月又重新坐上马车前往芙州。
刚刚听到这么多人谈论顾若城遇险之事,南月虽然担忧,可也爱莫能助,只盼他能吉人只有天象,化险为夷罢。
马车上百无聊赖,南月掀开车帘漫无目的的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你看清楚些,这朵梅花是我亲手绣上去的,你还想讹我衣裳,做你的白日梦罢!”
“呸,你以为整个河滨县就你会绣花?你可别搞笑了,谁会把花绣在衣领里。”
街上有两个妇女拉扯着一件衣裳争论不休,周围挤满了人看热闹,若不是马车高,南月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两个女人谁也不让谁,衣服被她们扯开扯去。
南月摇摇头,心想这把花绣在衣服里面也只是个人习惯而已,自己做衣服的时候也喜欢在衣服里绣不同的字。当初给相公和顾若城做的时候,就在披风里面绣了平安和顺遂两个字。
平安顺遂,南月脑中如惊雷闪过。
“李福快去清桥巷!”南月急促的喊了一声,李福不明所以,却还是调转马头往清桥巷。
“小姐?怎么了?”云心看着南月捂着胸口,两眼直直地看着外面,心中感到很诧异。从今天一早小姐就不对劲,难道是哪家客栈有什么脏东西吗?
云心被自己的想法也吓了一跳,瞬间就感觉车厢里变得十分寒冷,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李福,快些。”为了证实心中所想,南月破天荒的催促着李福驾车的速度。
“是夫人。”
李福一记马鞭抽在马儿身上,马儿扬起马蹄速度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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