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乐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开口。
“娘子,你快说啊,孩子怎么会没有的,是谁?是谁在害我的孩子!”李铭棋怒目而视,双手紧握成圈。
“是这孩子与我们无缘罢。”安乐心中何尝好受,只是个中缘由要自己怎样说出口。
李铭棋浑身的愤怒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可是安乐这个样子分明就是隐瞒实情。
李铭棋再三追问,安乐也只说自己身体欠佳,没能留住孩子,又言待自己身体好转些亲自为他纳妾。
李铭棋听了也无半分喜悦,他垂头丧气离开,去府外借酒浇愁。
一连好几天,李铭棋都在外边喝得酩酊大醉,事情渐渐就传入李万章耳里。
李万章对儿女十分严格,何况自己对李铭棋寄予厚望,这每日醉醺醺的上值算是什么。
李万章事务繁忙,好不容易这天回来逮着晚归的李铭棋,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李铭棋刚开始还能忍受,到后来就越来越不耐烦。
“是是是,我是一无是处,这么多年还在一个员外郎的位置升不上,我连个自己的子嗣都没能留住,我还作甚活着丢你面子,倒不如死了干净。”李铭棋说着就要以头触墙,这可吓坏府里的家丁,众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摁住。
李万章这下也被他的一番话弄糊涂,不是在说他酗酒之事吗?怎么还能扯到子嗣问题。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自己不上进反倒怪这怪那,哪有点男子汉大丈夫的样子。”李万章全当他是喝醉说胡话。
“我也希望是我自己胡说胡想,可是这是明摆着的事实,我能怎么办!”李铭棋最后一句几乎是怒吼,在场的人都被震住。
李万章瞧他那个样子不像作假,可是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听杨氏说起呢。李万章吩咐下人们将少爷送回房里,自己则去杨氏的院子问问清楚。
杨氏卧病在床后,李万章只来过一次,而且还是来去匆匆。
赵嬷嬷远远瞧见李万章往这院子里来,马上就禀告杨氏。
杨氏一听李万章来自己的院子,立马病都好了一大半。
她重新换套衣服,让丫鬟们给自己好好捣拾捣拾,盼着李万章在屋里多留些时候。
“夫人,我问你件事。”李万章进屋开门见山。
杨氏的胭脂都还未上,丫鬟们就被李万章喝退。
杨氏虽然心中还有气,可是也懂得察言观色。这会儿李万章的脸色可算不上好,想必是遇着事。
“老爷请讲。”
“老大媳妇是不是滑胎了?”虽然此事由他问起于理不合,不过这也是不得不为。
杨氏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浑身一震,根本不知道李万章在哪里听来的消息。
“这是哪来的风声,大儿媳多年未孕,哪来的什么滑胎,老爷是在哪里听的风言风语。”杨氏矢口否认。
“铭棋他自己说的。”李万章一拍大腿,还以为是李铭棋糊弄自己。
杨氏也觉得十分奇怪,不过最近几天安氏的确没来侍疾,赵嬷嬷前去问她院子的丫鬟,也只说她身体欠安,待好转就过来,怎么就莫名其妙落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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