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两个时辰,李铭昊悠悠睁开眼,看了看身旁睡得正香的南月。他慢慢起身,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上。
“你要去哪?”还没等他出门,南月就醒了。
李铭昊重新回到床前:“时间还早你再多睡会儿,我去看看李福。”说完,替她拉着被子。
南月按着他的手,将散开的头发向后拢,就要起身。
“我随你一起去。”
李铭昊知道她脾气拗,也没横加干涉,反而替她拿来衣服。
门外一早侯着的侍女们听到屋里的传唤鱼贯而入。
等到梳洗后又简单用了些早饭才去暗室。
昨日夜里府中遭窃,大总管深受重伤,今日府内戒严,一路上没见奴仆踪迹。
李铭昊牵着南月走在府中,将王世文的事情从头到尾仔细说与南月听。
南月以前从来没有听他说起过这几年的遭遇,越听越心惊,握着他的那只手也越来越紧。
李铭昊察觉到她的紧张,转过身子抱了她一下。
“万事有我,放心。”
“对不起。”南月揪着他胸前的衣物,难受得想哭。
若不是自己一意孤行,他大概会在宁城安安稳稳当李家的少年,哪里回去战场上厮杀,如今还身陷囫囵。
李铭昊知道她肯定又在多想,他扶住她的双肩,认真的盯着南月说:“我从小习武为的就是保家卫国上阵杀敌。恩师这件事情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如今我只怕会连累到你。”
李铭昊手中已经有证据证明当年恩师并不是串通敌寇畏罪自杀,而是被人谋害,就算此刻被人知道自己曾经藏匿过王世文,最多就是革职查办。
而上次边关好友上京之时就对自己提起边关异族贼心不死蠢蠢欲动,自己很有可能会重新披甲上阵,他相信当今圣上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在重提当年之事。
南月不知朝堂波云诡异,只是觉得这事有些棘手。
李铭昊安慰着南月,让她放宽心,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府内已经戒严,暗室周围又全是李铭昊心腹亲自把手。
暗室的门打开着,李铭昊牵着南月小心翼翼走下去。
李福的情况比昨晚看起来还要糟糕,干裂的嘴唇,脸上毫无血色。
早上又发了一次高烧,府医好不容易才让高烧消退。
这时候李福已经完完全全陷入昏迷,府医在一旁看着直叹气。
直到李铭昊携南月走来,府医即刻上前将李福的情况仔仔细细给李铭昊汇报。
无名山就在宁城附近,李铭昊算着时间李全也该回来了,就让府医先回去休息。
府医只好拎着药箱离开,走的时候脸上一阵哀切,毕竟他与李福相处的时间较长,眼下他回天无力,怎么不令自己伤心呢。
南月看着床上的李福,忧心的看着李铭昊。
那个医仙真的能治好李福吗?为什么总是好人受伤,坏人得意呢。
南月陪着李铭昊坐在暗室里等着医仙的到来。
而李全和医仙周不来骑着快马到了宁城城门口却被人拦下不让进城,还好李全随身带着李铭昊的令牌,城门士兵一看令牌才让他们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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