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惊慌的从床上起来,玲珑惶恐叫道:“爷,石大爷出事了。”
舅舅怎么了?两人也顾不得什么,忙从床上起来走出门外,只见月色下门外一匹马上托着一个人的,而门外却一个军队也没有,子忡忙从马上扶下那人,却吓了一跳,只见那人衣服抚摸上去都是湿淋淋的,借着月色,子忡一看,都是血水,子忡再把马上那人翻过身子正面来一看,果然就是舅舅石焘,那么无名师傅呢?他去哪里了?究竟出了什么事?
子忡心跳如雷,忙把石焘扶下马,把石焘 扶进屋子里,让玲珑打热水和拿家里的药材来,平日里马匹也会受伤,因此家里也备有药材,颜萦又惊又怕,“这是怎么了?”
两人合力把石焘放到床上,只见石焘身上中箭多处,血流如注,而箭把大概被人处理掉了,所以短箭还没在身体里,看起来受伤严重, 石焘面色苍白,狼狈不堪,昏迷状态,看起来受伤不轻,两人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子忡在石焘耳边道:“舅舅,舅舅,你听得到我说话吗?我是子忡,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石焘不答,看起来应该是失血昏迷了,玲珑打来了热水又拿来棒创药给石焘伤口附上,他把石焘的衣服剪下来,和玲珑清理了他的身体伤口,颜萦在旁着急地问:“怎么会这样,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呢?”
“不知道,舅舅出征的军队也没有回来,我猜可能打败的结果很大,你去马厩偏房把白芽、黑骑他们叫来。”
颜萦出去一会就领来了两个年轻的少年,一看就是骑马好手,他们是石焘和子忡的心腹,也是马场的副手,他们看着石焘的伤势都是内心陡然一惊,但是随即立刻面不改色沉声道:“可是仗打败了?”
“目前还不清楚,估计出了事了。”子忡沉声说道。
白芽,黑骑忙也处理石焘的伤口,石焘昏昏沉沉,迷糊中叫道:“桓温老贼,我饶不了你。”
子忡心下立刻明白了,看来是败了,只是为什么所有的士兵都没能回来?天快亮时子忡让白芽出去打探消息,黑骑去请大夫来给石焘治伤,这一通折腾,也快累坏了大家,颜萦出去吩咐玲珑和奶娘做早饭,她则有些慌乱的四处观察周围的动静,不自觉就来到马场边,嘱咐马场的下人喂马和放牧,子忡忙着照顾舅舅,她知道他忙,就背上阿宝去牧场,天已经亮了,虽说已经到了冬天,但是太阳一出来,就让周围都暖了起来,她经历了昨晚石焘的事情她颇有些担心,但是她也知道担心也要有个过程,对此她只能做让自己丈夫放心的事。
放牧这事儿也不难,子忡的手下都替他打点好了,她不过是去马场看看,她看到马场中有一匹红马,十分俊俏,忍不住就骑上去了,她背上还有孩子,便笑着对阿宝说,等你长大了就把这马儿给你骑好不好?阿宝?
小阿宝在襁褓里咯咯笑,颜萦逗弄他扭头对他说,你这小家伙,希望你跟你爹那样爱马,咱们一家人到时一起骑马回去看外公外婆啊!
正在说话间,小红马忽然奔跑起来,颜萦忙勒紧缰绳,这马就像疯了一样狂奔出去,马场的人一看不好,他们的夫人正危险着呢,这可如何似好?大家都忙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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