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吉祥话 (2-1)

牧九州：那我们就回去。

牧九州：别怕，万事有我。

他说让我别怕。

他说有他。

接下来的事情，像是开了倍速。

每天的日子里都有新的事务取代了旧的事务。

第一天，牧九州带着凤舞直奔碧云宫，老祖的口都不让她张，径直就废了左青鸾。

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碧云宫不敢寻仇，虽然心痛失去了一个好苗子，但还是压下风声，把左青鸾遣还回左家，秘密培养新人。

第二天，东桑国传来信息，同意与君武帝国签订停战协议，百年之内，不生事端，两国和平相处。

第三天，北燕国也表达立场，倡导和平主题，先后与东桑国和君武帝国签订友好契约。

三国之间再无战事。

第四天，太子君临渊自请废黜太子之位，太后大怒，苦劝不得，君武帝应允。

第五日，万事顺遂。

这几天的经历忙坏了凤舞一行人，他们不是事情的承受者，而是事情的推动者。

等寻了闲坐在一起回头看看，才发觉自己居然做了这么多的事。

都有一种“原来我这么了不起啊”的感叹。

有成长，但更多的是无奈。

凤舞：来，难得事情告一段落，我们明天就要启程去处理大衍帝国的事了。

凤舞：以后也不知道人还能不能这么齐全，为我们这相聚，干一杯。

凤舞看不得这么沉闷的气氛，一个两个跟没有明天似的，对着她做的一桌子美食装深沉。

给爷爬！

别浪费我做的一桌子菜！

凤舞：都别愣着了，拿着杯子站起来，说几句吉祥话不会啊。

凤舞：我就不说了昂，师父先来。

尽管已经确定了新的身份，但凤舞还是习惯了“师父”这个称呼。

她不清楚过去他们两个之间有怎样的一段过往。

但至少她所知道的，他是她的师父。

杯中盛的是凤舞自己酿的花酒，度数不高，但后劲不小。

牧九州端着酒杯站起来，扫视了一圈下方或期待或好奇或看好戏的眼神。

有点紧张。

活跃气氛这个事儿，他不擅长。

牧九州：这杯酒，敬沉重的过去，也敬美好的未来。

四下无人敢发声。

有点，像祭奠词。

不确定，再听听。

牧九州把酒一饮而尽，然后坐下等待下一个接力的人。

卧槽，真没了啊？

就说了几个字啊，就不说了？这也行？

真不说啦？

汪汪汪。

牧九州？

好吧，看来是真的啊。

要知道是这样，我们早就上了啊。

彩凤鸟：小爷来说两句，这一路走来不容易，大家都再接再厉，凤小舞。

彩凤鸟极其深情地看着凤舞，似乎是要陈情。

众人的兴致都被勾引起来了。

要不怎么说跨物种最敢说啊，因为人类最要皮要脸。

不像它们，恨不得用最肉麻的称谓来呼唤对方。

喝酒的不喝酒了，划拳的也不划拳了，昏昏欲睡的也不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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