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 (2-1)

牧九州：我不够你看？

都是男人，谁没事还不会吃点醋了？

但牧九州他守礼惯了，又死要面子，所以一般不告诉丫头他吃醋了。

同性的亲密他觉得无可厚非，但异性...高度重视！

牧九州：你还跟身边的人吐槽过我老，我年纪是不小，但我长得又不显老。

牧九州：我的死期一眼就能看得到？你那个时候就是这么编排我的？

牧九州：我罚你抄过一万遍的《女戒》？还不让你吃饭睡觉？我怎么不知道我干过这事？

他那个时候就在隔壁和人谈合作，稍微用心就能听见她在说什么。

呵，她在外面就是这么败坏他名声的？

牧九州：小没良心的。

牧九州仿佛是来了兴致，一件一件开始吐槽凤舞以前干过的事。

被他从勾栏里拎回来啊，和彩凤鸟出去行侠仗义却被碰瓷的坑了钱啊，心血来潮去学女红要给他送礼物最后送了个草啊。

一点一滴，都是回忆。

有她的回忆。

凤舞并不知晓牧九州翻旧账的行为，她只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想安安稳稳睡一觉，但旁边好像一直有什么东西在响，吵吵嚷嚷的。

烦得她直皱眉。

在牧九州的怀里翻了个身，一巴掌朝声音的来源处过去。

嘴里还嘟囔。

凤舞：嚷嚷森么呢，我要睡觉。

“啪——”

牧九州抬手抬得很快，和凤舞的手对拍了一下，然后把她的手握住。

好小。

跟她的人一样。

小小的。

也幸亏他反应敏捷，要不然这一巴掌呼过来，脸上得留个巴掌印。

跟以前一模一样。

凤舞这一觉睡的时间很长，足足睡了快一天。

等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半晚，已是黄昏。

大概是睡的时间有些长，凤舞的眼前有些不清晰，但很快就恢复了清明。

期间一直萦绕在身边的白玉兰香惹得她脸色发烫。

是师父。

他把自己搂在怀里，两个人面对面这样，睡了一宿。

太近了。

这样的距离太不合规矩了。

近得她几乎都能看清楚师父眼下微微显现的乌青以及，有些颤抖的睫毛。

凤舞何等冰雪聪明的人，几乎是一瞬间就有了别的心思。

睡觉时的人最是放松毫无戒备，就连衣物也是宽松简单。

白色的里衣领口歪歪扭扭，只要伸手一拽就能看见她想看见的。

凤舞谨慎。

她悄咪咪地伸手戳戳牧九州的脸，毫无动静！

然后大胆地描摹着他脸部的轮廓，从眉骨，到鼻梁，再到唇。

男人一直没动静。

凤舞的胆子就越大，手从他的下颚一直滑到脖颈，在喉结的位置还不紧不慢地轻拂几下，再然后是锁骨。

浅浅的一个凹痕。

能盛东西。

凤舞将顾虑抛之脑后，两手扯开牧九州的衣领，直接往下摸。

胸脯，腹肌，肚脐，小腹...

没想到师父看着文文弱弱的，居然还有六块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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