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突然才知道,我居然成了什么昭明郡主。我并不想当这个什么鬼郡主。我也不想呆着这里,像个野兽一样被囚禁起来。”
柳相思只觉得这段日子,和做梦一样,大起大落,大悲大喜,这般经历,说出去,只怕是没人相信。
“阿思,怎么想?”康笙没什么大的情绪波动,如果,柳相思愿意就在这里,享受荣华富贵,他就留下来,如果她想回大周,他也跟随,他努力攒下的那些钱,够他们安稳的过日子了。
“我想回大周,只不过现在有些难。你也看到了,我被关在这个院子了。”
柳相思躺平,看着床顶,“我觉得我特别废物。答应你的事情没做到,还要连累你也被关在这里面。”
“说什么傻话,嗯,还要分什么,你我么?”
“现在怎么办?你也傻呼呼的闯进来,这回都困在这里了吧。”
“你说,你要是被发现,会不会被我那个摄政王师傅劈了?”这个时候,柳相思难得的开起了玩笑。
气氛松懈了不少。
“那就看妻主护不护得住我了,如果他要劈我,我就说…”
康笙眼间泛红,羞羞怯怯的说了下半句,“我就说妻主给我吃了孕果,只怕现在孩子已经在肚子里了。”
柳相思身体一僵,手轻轻的按在康笙的肚子上,那里平平的,可她就感觉,里面好像真的有了一个小娃娃。和她血脉相连的小娃娃。
“等我们回去,我给你孕果,好不好?”
微热的气息,打在耳朵上,霎时间就染红了耳尖。
“好不好?嗯?”
这般的有诱惑力的问题,康笙自是无力抵抗,娇羞着点点头,“那妻主,要不要再练习一下?”
话音刚落,柳相思就已经俯身,和之前的轻柔不太一样,好像挣脱了束缚的野兽。
又凶,又狠,仿佛要把猎物一块块撕碎,一口口吞进肚子。
春花不敌狂风暴雨,无力的摇晃,抖动着花瓣,一下下,带着整个花枝都颤颤巍巍。
贪恋着花间的凝露,舍不得脱离这诱人的陷阱,灵魂中的战栗,还有,无尽的迷醉。
“妻主…”
康笙红着眼睛,看着怀里的小人,染上了晚霞,披上了红晕。
“妻主,可以么。”不是疑问,倒像是肯定着什么。
隐忍的汗水,滴在柳相思的眼睛中,有些刺痛,激出一串串泪珠。
贝齿咬着的唇,夹了几分不满和委屈,扭着头,不愿回答,虽不是第一次,但还是很难直接面对。
康笙褪去了温顺的羊皮,露出了灰色的皮毛,隐着情绪,纤细的腰,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狠厉。
这个问题,绕不过去,柳相思咬着手背,终于屈服,“可以。”
恶劣的康笙,哪能轻易的就放过这么好的时机。
“别闹了,怀辞,我说可以了。”说了一次,就突破了防线,再说一次,也没那么难以开口。
伸出双臂,揽着那个有些顽劣执着的人,“康笙,我爱你。”
康笙眼睛亮晶晶的,再也无需克制,“妻主,我爱你,你是我,唯一的,忠诚一辈子的,信仰。”
言语的爱恋,总显得单薄。
鸳鸯枕上,青丝交错,神魂飘离。
康笙,将自己的灵魂,彻底的,完整的,交付于柳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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