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思好歹的将人带了回去,闫萍晴又不肯回屋睡觉,拉着柳相思在月下喝酒。
晚上也没吃东西,就这么空着肚子干喝,喝的又急,没几杯就醉的不醒人事。
还在担心的柳相思,没等到说出一肚子安慰的话,次日,闫萍晴又同没事人一样,四处逍遥。
这样的人啊,注定心里苦。
什么都不肯说,不肯让别人看到她的脆弱,只强自压着,她喜欢出去,自己则随着她吧。
稳过一段时间,都以为万事平静的时候,南方连续月余大雨,冲垮了河堤,一时流民四散,朝廷紧急开仓赈济,却终是难以控制。
京中上空的鸽子都多了不少,全国各地的消息,不断涌进京中。
大周的上空,不再是蓝天白云,阴云压的透不过气,就连那街边的乞丐都感受到了这份不平常。
“朝廷养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平时不是都能言善辩的么?怎么到了正事,一个个装起哑巴了?”
朝堂之上,鸦雀无声,只剩女帝怒吼声。
“灾民都快涌进京中了,你们是想看着她们把大周拆了!”
“丞相、太傅…”
被点到名字,二人互相对视一眼。
丞相一咬牙,硬着头皮,“现在只能是先派兵护住京中,然后在路上设粥棚,之后再想办法。”
“然后呢?你们知不知道,现在国库什么情况。户部,来告诉告诉他们!”
户部哆哆嗦嗦的站了出来,她本来准备告老还乡了,没想到这最后一年,摊上天灾,这时候敢提,只怕脑袋必然分家,不敢说,就只能撑着。
大臣们低着头,抬着眼睛瞟着,户部侍郎年过五十,今早上整个额头都缠着纱布,谁弄得,不言而喻。
“回女帝…还有不足三十万银两…粮食储备,不足二十万担。”
都知道国库亏空厉害,怎么也没想到能亏到这个样子,甚至不如那些个富商。
“丞相,不如,朕把所有的都交给你,你去解决?”女帝声音渐冷。
丞相,整个身子渐冷。
“这…些…”
“女帝,如今先解决燃眉之急,如果放任流民,只怕大祸将至。”
太傅上前替丞相解围,收获对方的一个感激的眼神。
“燃眉之急,怎么解决?太傅有什么好办法么?”女帝微微向前探了身子。
“派兵是必要的,设立粥棚也不可不做,只不过,国库亏空,拿不出来,不如民间筹集…”
“边境军事紧急,大军不可不顾,军粮都无法供应,二十万担粮食,捉襟见肘,民间筹集历史早有,更何况,同胞有难,自当举国同心…”
“嗯。还是太傅大义,不过,光是民间筹集,恐怕不够吧…”
女帝对太傅所说,略表同意。
太傅明白,女帝需要一个带头做表率的,如今,她和丞相首当其冲,今日,不做些什么,只怕下了朝,就是第二个户部侍郎。
“国家为难之际,臣愿做表率,先捐白银一万两,粮食百担。”
太傅心里核算了一下,说出一个保守的数字。
没办法,这个时候,说的少了,女帝不满意,说的多了,同僚不满意,更何况,真要拿出来太多,岂不是不打自招,证明自己敛财了么?那一查…这朝廷里,哪个手脚干净?被查一下,都是掉脑袋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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