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鞭下去,整个后背,旧伤叠新伤,每一块好皮肤。
“下去,领赏吧。”打累了的鲁清远揉揉手腕,大发慈悲的让人下去。
“谢…谢…姑娘赏…”断断续续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外人都觉姑娘带他好,时不时就单独传他,还有独立的房间。
哪知道他不过是姑娘发泄的一个玩物而已,什么恩赐,那就是给他一点甜头,不让他出去乱说。
那房间,不过是怕他的伤被人发现而已,伤了她的名声。
最近,姑娘脾气越发难以捉摸,被打得次数也越来越多,真怕哪天自己受不住,活活被打死,估计,也是落个“病逝”吧。
拖着身子,一步步往回走,还要尽可能避着人,免得被人发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
房间里,小心扯下外衫,扣出冰肌膏,抬手在后背胡乱的涂抹。
冰肌膏,味道清新淡雅,愈合的效果极好,和味道不同,涂抹上,不是清凉,而是刺骨灼烧感。
“等一下。”
许是太过疼痛,疏忽了些,房梁上跳下一个人,他才发觉。
“别动,我给你上药,后面都没涂到。”
“不用你。”
“风五,别这么倔。”
风二抢过药膏,仔细的涂匀了,看着那伤口,让他说不出话来。
“早说换我来,你就是不同意,使性子。”
“不要你管。”
“不要我管,不是我,你还能有命挺着。”
半是心疼,半是气恼。
风五眼尾泛红,眼角处的红痣越发刺眼。
“好啦,还伤着呢,把药丸吃了,乖,我好不容易过来看你,别板着一张脸了。”风二心里发软,掏出白瓷瓶子,放在风五手里,躲着伤口,揽着他的肩膀。
上药的时候,上衣半褪,衣领挂在两个臂弯,上半身半遮半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细细的绒毛,看起来特别可爱…
低头不语,肩膀被触碰的肌肤,微微发热,不奈又舍不得脱开。
“快了,再忍一忍,别去惹她,实在不行,就装病,能躲一时就躲一时,别强撑着,等事情结束,我就和主子讲,放你自由可好?”
“怎么可能。”
死侍,怎么可能脱离,自由,哪有自由。
藏着的龌蹉心思,也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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