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思,一个最不起眼的春闱学子,引的京中各方势力蠢蠢欲动。
就连天气也隐隐昏暗,山雨欲来风满楼,所有人心里,都有一种感觉,最近,恐怕不太平了。
柳相思到第三日才悠悠转醒。
床前站了一排人,直勾勾的盯着她,好像她会飞走一样。
“快去禀报公子。”
“快去告诉楼主…”
各找各的主子,跑的一干二净。
柳相思趴的胳膊都是酸麻,几日水米未进,还来不及去思考身处何处,只想说有没有人,给她倒杯水喝啊,她好渴啊。
还好,没让她等多久,总算是人又都回来了。
大夫被推着进来,装模作样的检查了半天,才点点头,“无碍了,就是伤要多养些日子,只怕一个月不能下地了。”
“不行,我还要参加春闱…”
“不用了,春闱已经开考了,就算你现在爬去,也进不去了。”
那日见得公子清冷的声音响起。
“是你?东西不是我偷的。是另外一个人,你们冤枉我了。”
见到正主,柳相思急迫的自证清白。
“和姑娘无关,是我们下面的人失误了,姑娘放宽心,现在最主要的是把身体养好,春闱三年以后还会有的。”
轻轻按着柳相思的肩膀,让人又趴了回去。
“三年…还要等三年…”
没人知道,柳相思心里想什么。
“饿了吧,先吃东西,养好身子才行,否则三年后,怎么参加?况且,在京中,若想走仕途,又不止一个春闱方式。”
按照阁主对柳姑娘的深情厚谊,加上财力,买个官当当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齐玥想不明白,为什么柳相思这么落魄?
“也是了,我现在这个样子,想什么都没有用了。”
闷热的天气,在傍晚的一场大雨打破,雨打屋檐,阵阵声响。
睡足了的柳相思思绪万千。
辜负了先生的厚望,回去如何同怀辞交代,康笙不知身在何处,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过?
除了春闱,还有什么路子可选?
这么灰突突的回去?
自己的东西还在大娘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好几日没回去,会不会惦记她?
房钱只交了十日,眼看到了时间,不会把她的东西丢出去吧?
家里小六和相媛不知道怎么样了?
“姑娘,你才刚好,还是闭眼睛再休息一会吧。我给你点上安神香,大夫说,对你身体有好处。”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托着香炉进来,见床上的人发呆,忍不住开口。
“嗯。”
香炉中很快升起了袅袅青烟,嗅着清淡的香气,很快闭上了眼睛,呼吸逐渐均匀。
确定里面的人睡熟了,门从外面悄悄打开。
“还说会照顾好自己,这才几日,怎么就伤成了这样?要知道这般,我定不会让你参加什么春闱。”
轻轻将那搭在脸颊上的发丝别在耳后,露出了越发清瘦的脸颊。
“别人不信你,我信你,王家嫡女王一嫣是吧。我不会让她好过的,一定让她亲口认罪,绝不会让她平白无故的遭此劫难。”
疼惜的抚着那脸颊,贪恋手下的滑腻,烛火摇曳下,喜欢的人毫无防备的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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