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公子,几日不见,风姿更胜啊。”
“早起就听到喜鹊叫,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事,没想到是付婉姑娘,只怕这喜鹊叫的不够啊。”
“都说齐公子有颗玲珑心,我今儿个可算是见识了。”付婉掩嘴一笑,当真是风情万种。
“不知是那股春风,把姑娘吹到我这陋室来了?”
“哎呦,怎么就不能是思慕公子,寝食难安才巴巴跑过来呢?”
“付婉姑娘只怕瞧不上我这粗浅模样,齐某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你这嘴啊,真是办点不肯吃亏,我这确实有个小事想要麻烦齐公子了。”
“付婉姑娘,但说无妨,所有齐某能做到的,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也没那么严重,就是听说荟芸轩今日送了一个柳相思去衙门,还想劳烦齐公子把人交给我们。”
“柳相思?”怎么又是为了柳相思。
“对,一点小事,何必经堂,春闱在即,别给官家添麻烦不是。”
“大胆问一句,这个柳相思和姑娘是什么关系?劳得您亲自跑这一趟?”
“这说吧也说不清楚,就是一个朋友,托我照应着些,人进了监牢,我也不好交代。还请齐公子看在付婉的一点薄面,别计较了。”
“至于您这走一遭的辛苦,我自有厚礼相报。”
齐玥心思饶了几圈,阁主本就让自己做这件事,如果能在卖付婉一个人情,好处还是很多的。
同在京中,虽生意并无冲突,可一直也没什么交情,各有各的路子和门道,所求未必相同,却也有互助的必要。
思腹一番,面上做勉强状,“你看我这傍晚把人送去,还没过夜又要把人带出来…”
“我懂。”付婉点点头,齐玥是个生意精,否则不可能在这女子当道的时候,在京中闯出一片天,虽身后有人照应,可若真是酒囊饭袋之辈,只怕早就被拆吃入腹了。
从袖口掏出一张纸,递给齐玥。
低头一看,“付婉姑娘这礼太重了。”
“求人办事,怎么能让齐公子破费,还请公子不要推辞。”
“付婉姑娘大气,我若不收倒显得不识抬举了,您先回,等我好消息吧。”
“多谢齐公子啦。那我在楼里等您。”付婉见事情办妥,也不便久留。
食指轻轻击打桌面,良久才派人准备马车,他要夜访衙门大人。
夜已深,大人在新纳的美人房里,正温香软玉在怀。
被人搅了兴致,从被窝里爬出来,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了几句,又在在腻的滑手的脸蛋上狠掐一把,“美人,等我一会,我马上回来。”
“大人~”娇滴滴的,带着些许情欲的声音,勾的大人又转回身在那肩头咬上一口,留下一排牙印才罢了。
“什么?带人走?”
本就一肚子怨气,又听闻要把白天犯人带走,顿时面色难看。
“报案的是公子,真相查明了,现在说不追究就不追究了?国法何在?”
单听着,是一个正义之士,为国护民。可当那轻飘飘的银票落在眼前,谁还管什么国法家法的?连夜就派人去牢里把柳相思接出来。
财可通天,若没通天,只能说这财不够,搭的不够高。
被接出来的柳相思情况不容乐观,半条腿都跨进了阎王殿,若不是有左将军之女给上的金疮药,只怕现在都在奈何桥上晃荡,去喝那孟婆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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