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手中的书,柳相思按了按后颈,松了松手腕,看着那镇纸发呆。
她初见薛怀辞的时候,也是这样的雨日,水墨的油纸伞下,嫩若青笋的手指,连指甲都干净的像雨后的白兰花瓣。
伞压的厉害,只能看见微尖的下巴和一点粉嫩的唇。
庭院中,缓步而来,不急不缓,每一步,都踩在了人的心上,就这么,将那身影,走进了她的心里。
那时候的柳相思,顽皮多一些,又怀着莫名的心思,总想掀开那伞,将伞下的人,看个分明才好。
在她想清楚之前,身体先动了,不顾头上的雨滴,不顾男女有别,硬是挤进了那小小的伞下。
抬眼,就跌在了那双温柔似水的眸子里,黑色的瞳仁中,是自己呆呆的样子。
那人有一丝惊慌,又不忍挪开伞,就这么惊恐的小鹿般看着她。
“我叫柳相思,你是新来的学堂子吧。”咧开嘴,柳相思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嗯。我叫薛怀辞。”
只那一句,柳相思就将人规划在自己保护的范围内。
存了哪样的心思,她自己也说不分明。
从此,薛怀辞身边,总会出现柳相思的身影。
薛家那时候正是发展时期,生意场上难免有些磨擦矛盾,只不过大人都维持个体面,互相寒暄吹捧,私下,都是恨不得对方破产才好。
直接影响的就是小一辈的关系。
薛怀辞性子弱,首当其冲的成了被欺负的靶子。
小小的身子,受了委屈自己忍着,不会告状,又不会反抗,常常带着伤回家。
起初柳相思大大嘞嘞的没发现,一次薛怀辞给她递书的时候,手腕上清晰的淤痕惹毛了这个小魔头。
一路打下来,服不服的,都不敢再欺负薛怀辞,那时候,柳相思也得罪了不少人,落魄的时候,没什么人去帮衬,和小时候有很大关系。
和刘大花的恩怨,也是那时候结下的。
在书堂的那里面,薛怀辞一直在柳相思的保护下,安安稳稳的渡过,二人感情越来越好,就差捅破最后的一层窗纸。
造化弄人,柳相思收回了思绪,哪有那么多的顺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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