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聪明理智的公子,说起心上人,说起婚事,难免的娇羞,“我…哪里知道…你不要胡说,小心我罚你。”
“呦…我该罚,不过公子罚我什么?是去书堂送钱贴补柳姑娘,还是去菜馆子让人订菜…或者是…直接去问问柳姑娘什么时候来提亲…我家公子都等着急了呢…”
“好你个知书,今日这般胆大…打趣起你家公子来…小心我…小心我让他们抽你的嘴巴,拔了你的舌头…让你乱说话…”
少年公子做势起身就要去抓知书,翩翩公子,少年佳人,清风明月般的气质,平添了几分生气。
“我怕…公子是被我说中了心事吧…哪舍得罚我…若是没了舌头,以后谁替公子出去传话啊…”
“知书,你再说,我真的生气了…”
薛怀辞折腾一圈没抓住那乱说话的知书,气的站在椅子前说狠话。
“好公子,莫生气,知书不说就是了。一会大娘子还要过来看你的画呢,咱们快挑挑看,哪幅合适。”
知书上前,哄着薛怀辞,从一叠作好的画里挑选了几张。
不经意间,一幅画显现了出来,那画上少女,明眸皓齿,翩跹素颜,站在花间。
薛怀辞赶上前小心翼翼的收起了画,不理会身后知书的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回了内室。
另一边刘家,就不是这边的和乐。
刘大娘子一肚子火气,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切明明都是按照她计划来的,薛家收购了大量的苏绣,金阁货源她也提前都联系好了,原料上涨了两层,只要薛家拿不出钱,就得上门求着她。
还能给成仁把婚事订了,现在出来的劳什子布庄,把一切都打乱了,尤其是薛家,还派人来澄清。
什么澄清,就是过来炫耀一番罢了。
自己不争气的女儿,生意上的事,一点不经心,歪门邪道没一样不会的。
撒不出气,派人跑了好几处,才把那个孽障找回来。
瞅瞅,哪有个人样,都说虎父无犬子,她刘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怎么就生出这么个玩意。
头发散乱,粉色的衣服系串了,歪歪扭扭的挂着,脖子上不知哪个小馆,吸出了好几块红印。
“还没娶夫郎,整日留连于花街柳巷,成何体统!”手里滚烫的茶杯抬手扔了出去,砸在跪着的刘成仁腿上。
烫的下面人哇哇大叫。
“娘啊…好疼啊…”刘成仁这么多年,干别的不行,捉摸他娘的心思一绝。一顿唤疼,又跪着前行了几步,扶着刘大娘子的腿,小声的认错。
其实,那茶杯扔出去,刘大娘子就心疼了,又拉不下脸,毕竟这次丢人丢大了。
狠了狠心,“我看你就是一天天的闲逛拉扯,关你去祠堂,好好跪着反省,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再出来。”
来人将刘成仁拉去祠堂,一路上她是扯开嗓子惨叫啊,又跪祠堂啊,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跪祠堂,没吃没喝膝盖疼。
饶是管家也被叫的耳膜生疼,“姑娘啊,家主今天心情不好,你还是别惹她生气了,小心她再罚你抄书。”
果然,这句话分外好用,刘成仁怕抄书,顿时就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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