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一片雪色的浮云山月色正浓。
江北辞刚刚交代和处理了一些天地门的事务回到浮云宫,就见月下独酌,美人微醉矣。
轻微的脚步声,随着夜里夹雪的凉风而来,洛初拢了拢衣襟,惊诧看去,见来人一席纹金水蓝锦袍,腰间坠一环佩,还有一个棠梨花纹的香囊,身后蓝灰长发披着月华而来。
锦衣华服,环佩叮当。
俊雅佳人,如玉似仙。
说的就是此刻的江北辞吧!
沈洛初撑着脑袋,笑意昭然,今日的江北辞他,怪,怪,怪好看的……
“你回来了?”沈洛初痴痴的一瞬不瞬盯着他。
“嗯。”江北辞温温润润的答道,顺着沈洛初身旁坐了下来,任她靠在自己身上。
月光如华,君子如玉,大抵是心有庭树,亭亭一如你风致。
棠梨落雪,青梅酒香,酒醒花前坐,酒醉花下眠,千里落花风。
沈洛初只觉得身心飘远,白天之事也不想去管了,就这样,甚好。
沈洛初根本没有醉,她又拿起一杯青梅酒,却不想半途中被江北辞夺了去,见他一饮而下,听他言语道:“想看我舞剑吗?”
花间雪落,鼓声吹寒,风起北向白雪皑。漫天风霜少年舞剑,只觉他日仍在眼前。
而风在迷惘纷杂中吹来冬天,少年借微光成长,眉间稚气已消,少年不再是少年。风有约,花不误,只愿岁岁如此,年年平安。
“傻眼了?!”一舞毕,江北辞在沈洛初面前蹲下来,纤长细白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说话时还有些微微的喘息,打在她身上热热的。
“玉树临风美少年,我的确是被夫君迷得傻眼了。”沈洛初双手搭上他的肩头,眉眼弯弯,澄净透亮。
月是云中散客,卿是人间绝色,亦是人间难得,江北辞看得有片刻怔然,随即也顺着把她搂入怀里。
温软在怀,江北辞埋头在她的脖项处,细细的咬着她耳后最敏感的那处皮肤。
“沈洛初,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他问。
“什么?”沈洛初微微一愣。
下一秒,她就听见耳边酥酥麻麻的声音响起,“给我生孩子呀!”
那声音仿佛从喉头里发出来,哑得不成样子,妖冶且迷人。
沈洛初轻不可见的吞了吞口水,轻轻推开他。她此刻清楚的看见了江北辞眼里的情意,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里似有风情万种。
“怎么,难道你今天那时候看我一眼,不是这个意思?”江北辞勾唇笑着,炙热的目光仿若要把她看穿,他继续道,似乎在给她摆证据:“今日你和苏离说的,我可都听见了。”
听见了?她们说得这么小声他也能听见?当时他面不改色的一笑,她还以为他没有听见,或是根本就不在乎,不想有孩子。
看着水汽氤氲的眼,沈洛初不知是否酒意上头,此刻她突然觉得头有些晕晕的,不知不觉的就被江北辞带到了室内。
待到她头脑开始清醒一点的时候,就是看见江北辞衣衫半掩,香肩半露的时候。他侧头枕着手臂,眸色深沉的朝她看来。
“阿洛~”江北辞温柔的嗓音喊着她的名字,几乎将她溺死。
而他的气息也喷洒在她身前,他身上散发的冷冽寒梅清香分外妖娆诱惑,激得她呼吸紧促,身体绵软。
沈洛初望着江北辞含情眼眸和眼尾的情动绯色,眼神一定,情不自禁含住了那两片水润的唇瓣,半掩的衣衫在她的手下滑落。
他的身子久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意,沈洛初一碰到就忍不住附 身上去,她不禁渴望更多。
柔情相贴,缱倦厮磨,逐渐升温,直到他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反攻为主,沈洛初整个人如同陷入了缠绵的柔云里。
一阵又一阵风吹雨打,连绵不绝……
……
“我温酒,你舞剑,明年棠梨花开,我们还要一起看。”
“岁岁倾慕,岁岁与共,与你岁岁年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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