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夙:接下来了呢咱们该擦药了。
姚熙: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祁夙:这个擦药有讲究的,所以你自己擦不了。
姚熙:为何?
祁夙:你擦的着背吗?
祁夙:一身都是水泡,破了会发炎,会留疤。
祁夙:我帮你。
姚熙:我......
姚熙有点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坦荡,毕竟他和祁夙还是那种奇怪的关系......
祁夙:别说其他的,我跟你说,阿离这事真得我帮你。
祁夙:再说,咱们都是男人,你害怕什么?
姚熙有话说不出口,心说你可是好龙阳之癖的,还能干什么?
姚熙认命的躺着等着人给他擦拭身子。
这个擦药擦的姚熙面红耳赤,脸红心跳,整个人都在紧绷着。
祁夙:阿离,你别紧张。
祁夙也难受,好好的一个人在面前还碰不得,他只能忍受着。
姚熙:我不......紧张。
祁夙:疼不疼?
祁夙擦每一处都很自责,这个水泡应该很疼吧。
姚熙:还行......嘶。
祁夙:怎么了。
祁夙:阿离,是不是碰着伤口了?
姚熙:没......可能是水泡遇到药水有点疼。
祁夙:马上就好。
晚上祁夙软磨硬泡留在了姚熙的房间,晚上姚熙睡不着两个人聊起这几天的事。
姚熙:话说,随州怎么会有痘疫?
姚熙:我这些年走南闯北的,也不曾生过这样的病。
祁夙:这里蹊跷的很,我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姚熙:我跟你一起,正好我也有事。
祁夙:阿离,你说实话吧,霍家跟你有什么关系?
祁夙:你这些年做这些是不是就为了找出霍家?
姚熙:嗯。
姚熙:霍家与我有杀父之仇。
祁夙:姚相?
姚熙:是的,若不是华阳那起屠村案子,也不会揪出这样的真相。
祁夙:当年姚相在朝廷可谓是一呼百应,但拉的仇恨也不少,有敌人也实属正常。
祁夙:是何种仇恨让这些人如此大费周章去害姚相?
姚熙:不得而知。
祁夙:姚熙死前可有留下什么?
姚熙:父亲死前只说惠风和畅。
姚熙:我觉得父亲是特别享受华阳的风光才这么说。
祁夙:想来也是,华阳多好。
祁夙:那霍家呢?
姚熙:我当时捡到一块牌子,上面有一个霍字。
姚熙:我这些年一直在查这个霍氏族,随州的霍氏最可疑。
姚熙:当年案子牵扯矿石,后来被压下来了,这里面就有霍氏参与,而随州霍氏虽离华阳很远,但是只有霍氏为朝廷挖掘矿石,很可疑。
祁夙:有道理,随州霍氏在朝廷可有人脉,在三四年前霍氏嫡女入宫中为嫔,如今得宠,霍氏一族更加猖狂。
姚熙:有些还得不到证实,我想混入霍家一探究竟。
祁夙:阿离,这事交给我,你就别去了,危险。
姚熙:我......
祁夙:阿离,你可以派人去,但是你不能去。
祁夙:我在江湖上也有些人脉,到时候找他们打探,一定能成。
姚熙:可是......
祁夙:阿离,我怕你危险。
姚熙:我现在还很安全。
祁夙:罢了,夜已深,休息吧。
祁夙知道姚熙有可能还是会坚持去,但是这一次他会派暗卫跟着,一旦出事他立马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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