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茹玲这回给芯平多拿了些银票:“这钱一半你拿着,等到了东城买用品什么的,另外一半,拿给外头掌事的,请他进来坐一坐。”芯平很机灵,收下钱没有多问,直接去找了船上掌事的,把他领到包厢外:“我家小姐有事想问一问你。”掌事的接了钱,喜不胜收的同时,也懂要问他的话是别人不能说的。掌事的进来,恭恭敬敬地站到茹玲面前:“小姐有什么要问的,小的知道的,一定不相瞒。”张茹玲满意的笑了了笑,说道:“我这一趟往东城去,祝府,人尽皆知,我一个外地人却不怎么熟悉,还想问问你一些事,做个饭后茶闲的话聊。”他在这通往东城的船上做了半辈子了,接触过的人,是什么样的都有,耳边听到的话,也是多的真假难辨:“小姐有兴趣听什么?小人定直言不讳。”张茹玲装做春闺中的女子,指尖点着报纸上那张男子照片,说道:“他名叫常鹿,方为林深见鹿,可我常常睡醒时,只空有一些仰慕罢了,就想多了解一些关于他的事。”那掌事的见她如此,以为只是女儿家单纯的喜欢,觉得这钱来的踏实地狠:“小姐想知道,问我还真问对了。以前这先元帅,祝弦笙,可是常坐这艘船的,那是他还带着他两个儿子,一个就是这小姐眼前看的这人,名为常鹿,另外一个,叫冬言,只是,那冬言的娘亲是个戏子,突然就不得宠了,又早早的没了,留下的这个男孩,听说也是身染疾病,自十二岁起,就没再出过祝府了,也没人见过,不知道的还以为只生了常鹿少爷一个男儿,想想现在还该是在床养病呢!”张茹玲捏住茶杯,手掌心里一片濡湿,冬言,祝冬言,娘亲是戏子。难道,真是他?掌事的看她脸色有些不对,忙问道:“小姐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茹玲张了张口:“那个冬言,可是颜色颜字?”掌事的笑道:“不对小姐,是不言不语的言,冬颜,要是那个颜色的颜,不就像个女孩名了,您说是不!”张茹玲颔首:“没事了,你出去吧。”
等包间里只剩下芯平,张茹玲回想起,她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冬颜?这像个女孩名字。”他满眼笑意看她,也不在乎。为什么他不告诉她,让她以为他是那个名噪一时白牡丹,一双桃花眼,看谁都情深,却认真地与她对视说,只哄过一个爱流眼泪的女孩。
茶叶在杯中沉沉浮浮,一会就永远的沉下去了。她感到心累,事情的复杂好像超乎了她的想象,重要的是,她却要选择陷进去,如一桌看不明白的棋局,她不知自己是要去主动下子,还是做如何。罢了,她把茶杯放在茶几上,天明的时候,窝进了羽绒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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