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兰朵想了想说:“那我就让他跳舞,跳一支舞抵一千两银子。”
“好主意啊!我也想看看徐元长跳舞。”飞鸢兴奋地附和。
“我们也想看徐叔叔跳舞。”谢天谢地也跟着起哄。
“我出的银子,凭什么要给你们看?”莫兰朵本能地不想跟别人分享徐疏的舞蹈。
“你可真小气!”飞鸢不满意地抱怨。
“你可真小气!”谢天谢地也学着飞鸢说。
“我告诉你们,你们徐叔叔跳舞只能给阿朵姨姨一个人看,你们不许偷看。”谢涛警告两个小家伙,他一点儿都不怀疑自己儿子们的破坏力,担心万一徐疏和莫兰朵眉来眼去那啥的时候,这两个孩子给他们来个Surprise,再给吓回去了。
两个小家伙被爹爹警告,只能乖乖地点头。谢地琢磨了一会儿,眼睛一亮说:“我知道了,徐叔叔和阿朵姨姨要亲亲!”
谢天一脸兴奋地说:“那他们就可以给我们造小妹妹啦!”
谢地纠正哥哥说:“就算造出小妹妹也不是我们家的。”
“阿朵姨姨,你和徐叔叔造出来的小妹妹,可不可以送给我们呀?”谢天不死心,竟然开口向莫兰朵讨要还不知道在哪儿的小妹妹。
莫兰朵都听蒙了,下午的时候她才和徐疏两清了,怎么现在就被两个小家伙说的要跟徐疏生孩子了呢?
“你们说什么呀!”她脸一红,丢下一句话跑了。
太平坊,徐府,徐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习惯性地把手伸到枕头下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又把手伸进中怀里,怀里也是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他一下子觉得心里也是空空的。
一别近两年,这两年间,他无数次想起那个忽闪着大眼睛问东问西的小姑娘,那个一箭射杀狼王救了他一命的小姑娘。今日一见,当年的那个小姑娘长大了,和他记忆中有一点差别,嗯…更有女人味了。
今日晚饭时,母亲和大嫂又提起他的婚事。他两年前便已经及冠来,同龄的友人都娶妻生子了,就连谢银川都孩子满地跑了,他却一直拖着不说亲。坊间都有传言说他身患隐疾,所以才不成亲,他也懒得去解释澄清。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想成亲,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直到今日见到了莫兰朵。可是人家却对他说,他们两清了,唯一的一点念想也被人家要回去了。
阿朵生气了,生气自己欺骗了她。徐疏真的很后悔,当初分别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说明身份。倘若当初表明了身份,现在会不会已经…他摸了摸空着的半边床,叹了口气,可惜现在已经彼此两清了。
秋风吹着廊檐下的铁马叮叮当当地响,徐疏心头烦躁得很,冲着门外大声喊:“徐来,徐来,把那个铁马给我摘下来,吵得人睡不着觉。”
“是,少爷。”在门外值夜的徐来赶紧到廊檐下把铁马摘了下来。
没有了铁马叮当声,夜静了下来,徐疏的心绪在这安静夜晚的衬托下却更乱了。他索性起身下床,点了灯,处理案头的公务。
古今中外,无论在何时何地,忘我的工作总是治愈烦恼的良方。他是秦国最年轻的尚书,古往今来如他这般年纪就能执掌一部事物的官员也寥寥无几,他一直都努力地恪尽职守。他对谢涛说的为国效力,并非只是一句搪塞。
徐疏拨了拨灯芯,继续阅读公文,直到天色微明,才伏在案头睡着了。
住在南平公主府的莫兰朵也睡不着,她躺在床上借着月色把玩着那块皇家令牌。令牌是铜鎏金的,花纹处的鎏金已经磨没了,露出里面的铜色,想来是被人常常抚摸才会如此。
今日徐疏是从怀中将这令牌掏出来的,她接过这令牌时还是温热的,徐疏定是一直贴身带着。想到这儿,莫兰朵的脸便一阵发烫,她把那令牌放在鼻端闻了闻,又在脸上贴了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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