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疏不以为然的一笑说:“有什么大祸临头的?不就是魏宽那件事吗?他们想从我的账上找出毛病来,没那么容易。”
谢涛一听这话便放心了,他似笑非笑地睨着徐疏说:“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徐疏一怔,问道:“还有什么事?”
“我给你看个东西,你一看就知道了。”谢涛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腰牌,拍在桌上,“好好看看吧。”
徐疏一看这腰牌,大概能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了,他故意装作不知道,拿起那腰牌看了看说:“这不是你亲兵的腰牌吗?”
“这可不是普通的腰牌,是我从一位柔然女子手里得来的。你说,我亲兵的腰牌怎么会流落到柔然人手里呢?”谢涛说完便盯着徐疏看。
“我怎么知道?”徐疏端起茶盏假装喝茶躲避谢涛的目光。
“你不知道,你心虚什么?”
“我心虚了吗?我没有啊。”
“你没心虚,你说话怎么结结巴巴的?”
“我,我,我…我结巴了吗?没,没有啊。”原本徐疏没有结巴,被谢涛这么一诈,不自觉地就结巴了。
谢涛站起来,走到徐疏背后,按着他的肩说:“你可知道那姑娘是什么人?她就是柔然王最宠爱的小公主。你大难临头了!”
徐疏仔细看过了莫兰朵送给他的令牌,能猜到她是柔然皇族,却没敢想她是柔然王的女儿。
“你…见到她了?”徐疏试探着问。
“我何止是见到了,我还差点儿就被抓去做了驸马!徐元长,你说你怎么补偿我?”
“又不是我让人抓你去做驸马的,我补偿什么?”徐疏继续装傻。
“要不是你顶着我的名去撩扯人家,我能惹这么大麻烦吗?你干嘛要骗人家?人家小姑娘可说了,让你把信物还给她。”
徐疏听了谢涛的话沉默了一瞬,然后磨磨蹭蹭地从怀中掏出一块金色的令牌放在桌上,“那…麻烦你帮我还给她。”
谢涛不置可否,拿起那块令牌掂了掂,噗嗤一笑说:“徐元长,你动心了?”
“我动什么心,我没动心。”
谢涛看着极力否认的徐疏,戏谑的说:“你没动心,这么沉一个玩意儿你每天贴身带着?你摸摸,还热乎的呢。”
徐疏被谢涛堵得说不出话来,干脆不理他,随手拿过一本账册假装翻看着。谢涛也不再逗弄他,认真地说:“那个莫兰朵对你可是一往情深,你要是有意,我让我娘子给她写封信,请她到秦都来做客,也给你个机会。”
徐疏摆摆手说:“你们别费心了,用不着。”
谢涛有些恼火了,“我怎么能不费心?咱俩岁数一样,我的孩子都满地跑了,你连个亲事都没有。这么大岁数了,不娶妻不纳妾,你想干嘛?你若是像从前那般整日混迹青楼,还可以说是不羁放纵爱自由,可你现在连青楼都不逛了,你为什么呀?”
“你怎么比我娘都啰嗦。我为什么?衙门里这么多事儿,我为国效力。”
“你们户部还管着丁口呢,你多生孩子也是为国效力。”
徐疏一笑说:“有你效力就行了,你多多效力。”
“你少废话。我可告诉你,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你知道柔然王族多有钱吗?那真是白玉为堂金作马,珍珠如土金如铁。而且那个阿朵公主有五个哥哥,都把她当成宝贝一样宠着。你要是娶了她,那就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爱吃软饭?”
“软饭怎么了?兄弟我用这几年的经验告诉你,软饭特别香!”
徐疏看着卖力劝说自己的挚友,叹了口气说:“银川,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我和她不般配。”
“你们男未娶女未嫁,你对她有心,她对你有意。怎么不般配?”
“她是一个特别单纯的姑娘,我是一个混迹欢场的浪荡子,配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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