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的几个侍卫都知道,接下去就是不能听不能看的事儿了,纷纷低着头假装耳聋眼瞎。高升见状,立刻说道:“陛下也走了一阵子了。清凉阁就在前头,不如去那里歇息一下。”
皇帝点点头,高升扶着他往清凉阁走去,薛兰欣也跟在后头。没走几步,便听到她哎呦一声,皇帝停下脚步回头看她,问道:“怎么了?”
“臣妾不小心踢到石头了,脚疼…”
皇帝叹了一口气,上前拉着她的手,一同向清凉阁走去。进了清凉阁,高升扶着皇帝在软榻上靠着,薛兰欣上前为皇帝脱了靴子,又怯怯地站在他身旁。
“过来坐吧。”皇帝向她招招手。
薛兰欣过去坐在他身边,又轻轻地靠在他怀里,说道:“臣妾已经好久都没有见到皇上了,特别的想念您。但臣妾也知道皇上不来看臣妾是不想做昏君,臣妾也不想做妖妃,所以就一直忍着。可是,今日见了皇上,就忍不住了。”
她说得凄凄婉婉又娇娇软软,皇帝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伸手将她拥入怀里。
薛兰欣用手指轻轻地划着皇帝的胸口,娇声说道:“陛下是天子,自然是什么都忍得住的,可兰儿只是个小女子,就忍不住想念陛下…想念陛下的龙马精神…”
在这娇艳美人的撩拨下,文德帝这个天子也忍不住了,伸手解开了美人的衣带。
皇帝直到宫宴散了也没有再回去。一行人辞别了太后,各自出宫回府了。谢涛夫妇坐在马车上,栗红依喝得不少靠在谢涛肩头拿着一支桂花把玩。
“夫君,你说那个姚婉茹现在如何了?”
谢涛笑了笑说:“我给她下的药是对付敌人马匹的,只要一小撮拌在草料就能让好几匹马拉稀拉得跑不动,而且立刻见效。我今天就在指甲里藏了一点,弹进她的酒杯里,应该死不了人。要是太医给她开了对症的汤药,或许夜里能止了泻。否则的话够她拉两三天的。”
栗红依想起姚婉茹那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又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会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我是谁?谢大恶人。身上总要带点儿作恶的家伙式儿吧?我就不信你这女山匪身上没有蒙汗药?”
蒙汗药,栗红依身上自然是有的。不但有蒙汗药还有迷香呢!栗将军可是用这些东西的行家,怎么用,用多少,拿捏的分毫不差。
“你说的也对,不过…”她打量了一眼谢涛问道,“你这个小淫贼身上不会也带着那种药吧?”
“什么药?”
“就是淫贼用的药。”
“那没有。”
“我不信。”
“真的没有,不骗你。”
“我不信,我要搜一搜。”栗红依说着便动手在谢涛身上搜着,全身上下摸了个遍,又开始扒谢涛的衣裳。
马车里空间狭窄,栗红依身手敏捷,尽管谢涛不断的闪躲,还是很快被她把袍子和中衣都扒拉开了,露出胸膛和腹肌。
“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想找东西,就是想扒我的衣裳。你才是个女淫贼呢!”
栗红依看着面前这个被自己卸了甲的男人,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今晚她喝了不少酒,酒壮怂人胆,何况栗将军本来就不是怂人,她伸手一把扯开谢涛的裤带,说道:“那我今日就做一次女淫贼。”
谢涛伸手去阻挡,低声说道:“别闹,这是在马车里。”
栗红依一笑说道,“那又如何?又不是头一回。”
马车在秦都城的街头碌碌前行,街道很平坦可车厢却异常的颠簸。车厢里隐隐传出的喊杀声昭示着一场大战正在进行,赶车的何叫天真的希望自己是个聋子什么都听不见,他脸涨得通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尽量把车子赶得平稳,以免惊着车里的两位主子。
眼看着就到南平公主府了,可身后的车厢里似乎还在折腾,如果此时突然停车肯定会打断主子们的好事儿,何叫天想了想,又赶着车绕着崇仁坊转了一圈。直到确定车厢里安静了,才把车停在公主府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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