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居的冰饮价格很亲民,要想做的比南风居还便宜,那就得赔钱做。卖得越多,赔的越多。而且就因为冰饮便宜,很多贵人家中摆宴时还专门打发下人买回府待客,那可就是纯赔钱了。但做生意也不能把客人往外推,更不敢得罪那些贵人,也只能咬碎了牙赔钱卖。
顺风楼每日的冰饮销量很大,可冰却是有限的。窦家把附近的冰库全部包下来了,垄断了冰源,即便如此冰块还是不够用。可南风居却丝毫不受影响,仍然有冰饮卖,好像是有用不完的冰块。眼看着几个冰库都快见底了,如果没有了冰,那顺风楼也就没什么生意了。可老天爷就像故意作对一样,今年的夏天特别的长,也特别的热!
银子窦家是不缺的,如果赔钱可以把南风居挤到,出一口恶气,那赔些钱也无所谓。可如果赔了钱没把人家挤倒,自己先倒了,那可真是又丢钱又丢脸了。
这些日子窦家也派了各种细作去南风居打探消息,也想方设法地挖南风居的墙角,可一点效果都没有。窦铎有些急了,便干脆派了人去绑南风居做冰饮的师傅,严刑拷打就不信问不出关窍来。
窦铎派出去的人也都是窦家养的江湖高手,可没想到南风居里竟然埋伏着更厉害的高手,人没绑回来,派出去的人倒都被绑了。也不知道谢涛用了什么审讯手段,只一夜功夫那几个人全吐了口,招认是窦铎派他们来的。
谢涛可不是能吃亏的人,一大早便押着人到窦家讨说法,说是一定要把窦铎送去京兆尹。窦铎这才偷偷从后门跑出去,进宫求太子帮忙说情。
太子一听头都大了,他真的不愿意去惹谢涛,可窦家的事儿也不能不管,毕竟每年从窦家拿的银子都不是一个小数目。可是这事儿怎么管,太子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马宝柱,你去传付如初进宫。”付如初是太子养的清客,如今虽然已经入朝为官,但依然是太子的谋士,为他出谋划策。
很快付如初便进宫了,他听窦铎仔细讲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思虑了一阵子说道:“太子殿下,以臣看勇毅候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否则的话他只要把人直接送到京兆尹或者刑部,让衙门拟票去窦府拿人即可,何须亲自上门?再或者找个御史参窦大人一本,窦大人恐怕就要停职待查了。”
“你的意思是谢涛是想和解的?”太子问道。
“勇毅候是不是想和解臣不敢说,但应该是想私了的。太子倒是可以从中说和一下。”
太子想了想,这事儿还得管,也不能真的把窦铎送到京兆尹的大牢里,便对窦铎说:“你先在东宫躲一躲,我去一趟窦府。”
太子坐着马车来到窦府,也没让人通传,直接往正院走。一进正院就看见院子南平公主府的护卫押着两个五花大绑的人,谢涛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厅里喝茶,窦洪锡则在旁边陪着笑脸,说着好话。
窦洪锡看见太子来了,如蒙大赦,连忙起身迎出去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参见太子殿下。”谢涛也起身,懒洋洋的行了个礼。
太子抬了抬手说道:“免礼,都坐吧。”
“太子殿下这是来走亲戚?”谢涛问道。
太子板起脸,拿出一副兄长的范儿,说道:“你还知道是亲戚?知道是亲戚就别闹了。”
“怎么是我闹呢?是窦铎先动手的。他派人去绑南风居的伙计,被我的人抓住了。南风居是马蹄岭的产业,马蹄岭我的岳家。今天他敢去南风居绑人,明天没准儿就敢去公主府绑人,说不定哪天把我都绑了。兄弟我怕呀!所以必须把窦大人绳之以法,才能保证我们这些良民的安全。”
“你少来这一套,谁敢绑你啊。我也不瞒你,窦铎这会儿就在我宫里呢。不过我不能让你把他送官。今儿我过来就是想调解调解,你就说这事儿怎么才能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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