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红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谢涛,眼神亮晶晶的,她突然唇角一弯说:“我好喜欢你说的这个世道,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
谢涛对构想出来的世界并不抱什么希望,现在秦国的形式都不太乐观,说不准过几天熊家就造反了,秦国就陷入内乱之中了。可是他也不愿意扫栗红依的兴,便笑着说:“只要我们心怀希望,便会有那么一天。”
栗红依快活地点了点头说:“嗯!心怀希望就一定会有那么一天。”
月光并不明,但依然可以照出女孩子皎皎的眉目和眼眸中熠熠的星光。谢涛看着身边的姑娘,心里一阵热乎乎的。他从怀中摸出一个扁平的小匣子说:“送给你,算是生辰礼物吧。”
“是什么?”栗红依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个发钗。赤金的钗挺镌刻着精美的花纹,钗头是一朵花,每一个花瓣都是红宝石镶嵌的,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真好看!”栗红依捏着发钗爱不释手。
谢涛拿过她手中的发钗,轻轻地插在她鬓边,说:“这朵小红花不会凋谢。”
栗红依伸手扶了扶鬓边的发钗,转头看向谢涛。四目相对,有一种叫做暧昧的情绪在两人之间流淌。谢涛的脸红了,红得像发钗上的那朵小红花,栗红依的脸也红了,红得比发钗上的小红花还要红。
一个欢场浪子,一个飒爽女将军,两个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么傻傻地彼此对望着。
然后几乎是同时,两人都转过脸去拿起身边的酒坛,咕咚咕咚地大口喝酒。
好一阵子,还是栗红依先开口,“嗯…你最近有没有什么烦心事儿,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谢涛笑了,他想了想说:“要说最近让我最心烦的就是我的婚事。”
“婚事?你…家里给你说亲了?”栗红依听到这个消息很惊诧。
“不是家里说亲,是一早被皇帝指了婚。”谢涛把自己和赵云璎的婚事,以及自己的身份和处境跟栗红依说了一遍,只是没有讲熊家要谋反的事儿,毕竟这是机密,不能随便说。
“那…你能退婚吗?”栗红依问。
“我也不知道。或许能,或许不能。”想到这个,谢涛也有些沮丧,拿起酒坛灌了一大口。
栗红依更加沮丧,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谢涛了,可是他却要成亲了,而且是和皇帝的女儿成亲。她想了想问:“你的那个表妹长得漂亮吗?”
谢涛想了想回答:“还行吧。”
“那她性情好吗?”
谢涛又想了想回答:“听说她待下人都很宽厚,是个知书达理的姑娘。”
“那她是不是很有才华。”
“她是这秦都城里有名的才女,应该是很有才华吧。”
栗红依心里一阵落寞,拎起酒坛喝了一大口酒。她听到谢涛叹息一声说:“无论她是什么样的都和我无关,我不喜欢她。”
栗红依很想问问,那你喜欢我吗?但还是没好意思问出口。她拎起酒坛笑了笑说:“侯爷别想那么多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我敬你!”
谢涛也笑了笑,拎起酒坛子和她碰了一下,“嗯,我也敬你。祝你生辰快乐!”
秋风飒飒,秋虫呢哝,月儿朦胧,人影成双。栗红依觉得这个夜晚太美好了,是她十八年来度过的最好的夜晚。可心底里却有那么一抹酸楚,她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那人却要和别人成亲了。
哎,女将军的一颗心就在这甜蜜和酸楚中颠来倒去,酒越喝越顺滑,不知不觉一坛酒就喝完了。
清早,京兆府衙,京兆尹卢广胜看着摆在堂上的两个大头娃娃面具一脸懵逼。“你是说昨天夜里有两个长成这样的人打劫了仁和赌坊?”
“回大人,不是长成这样是,是戴着这样面具的两个人。”仁和赌坊的刘掌柜回答。
“他们还有什么相貌特征?身长几何,穿的什么衣裳?”
刘掌柜想了想比划道:“一个这么高,穿白袍子,一个这么高,穿绿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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