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去求一求太后,或许太后能说服皇上。”姚婉茹说。
“没用的,我已经求过太后了,太后和父皇是一个意思,希望我和谢银川早日完婚。”
姚婉茹想了想说:“要不…你逃婚吧…”
“逃婚?我出不了宫,怎么逃?”
“重阳节你不是要去大觉寺为太后祈福吗?到时候可以趁机逃走。只要逃离了都城,找个地方躲起来。皇上找不到你,过段日子必然就得给谢银川另择婚配,到时候你就可以回来了。”
“可是万一父皇迁怒母妃怎么办?”
“淑妃娘娘又不知情,最多是被皇上责骂几句,可你如果嫁给了谢银川,那这一辈子就完了。”
一想到要一辈子和谢涛这样的大恶人在一起,赵云璎便觉得生不如死,她点了点头说:“那要好好的准备一下。”
派去金墉城的太医回来奏报熊仲武确实病重,时日无多了。不知道熊家会在熊仲武活着的时候造反,还是等他死了以后再发难。但无论如何,都要抓紧练兵,准备应战。
秋意渐浓,秦都城里的权贵并没有意识到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乱,贵公子们还三五成群地相邀着来到郊外赏秋。
黄昏,谢涛在城外渭州大营协助母亲练完兵,带着四九返回公主府。官道两侧大片的胡杨林已经一片金黄,马蹄踏在官道上,落叶纷飞。
隐隐地,谢涛看见远处的一片金黄中有一点红,他策马向着那一点红奔去,越来越近,他看清那是一位红衣公子,带着帷帽,正骑着马闲闲地欣赏秋色,身后跟着一个青衣仆从。
谢涛的唇角一点点的勾起,然后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问四九:“四九,你看前面是谁?”
四九眨了眨眼说:“是那个不男不女的!”
谢涛横了四九一眼说:“你就看不见飞鸢身边的人?”
“是栗将军呗,还能有谁。”
谢涛也懒得跟四九废话,轻轻磕了磕马腹,说:“走,我们过去。”
谢涛纵马来到栗红依身边,和她并辔前行,“你几时到的秦都?”
“今日午后。”
“你怎知我会经过此处?”
“我说碰巧,你信吗?”栗红依掀开帷帽的面纱,笑靥如花。
谢涛看得微微一怔,笑了笑说:“我以为将军是专程来等在下的。”
栗红依傲娇地扬起头说:“我是专门来秦都访友的。”
“那将军可拜访了友人?”
“正在拜访。”
谢涛知道栗红依是专门来看他的,心里的花儿都一朵朵地开放了。“不知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代替栗将军的友人尽一尽地主之谊,陪将军好好游一游秦都城。”
“如此,有劳侯爷了。”
“将军客气了。”
两人就这样假模假式地寒暄客套,实实在在的眉来眼去。夕阳落尽,月上林梢。
谢涛指了指前方说:“泽芳院离这里不远,将军可愿一起去喝一杯。”
“正有此意。”栗红依欣然同意。
谢涛吩咐四九,“四九,你回去说一声,就说我遇到一个朋友,今晚不回府吃饭了。”
“是,侯爷。”四九答应着便准备进城。
“你也回去吧,我跟侯爷单独走走。”栗红依也吩咐飞鸢。
“我回哪儿去呀?”飞鸢问。
“回客栈呀。”
“哦。”飞鸢答应着,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只能调转马头跟在四九后面向着秦都城走去。
飞鸢和四九走了,官道上只剩下一对孤男寡女。晚风轻拂,桂花飘香,两人都不说话,骑着马顺着洛泾河边的官道向泽芳院走去。
天还没黑透,月亮已经爬上枝头,谢涛侧脸看着栗红依骑在马上的剪影心里一阵热乎乎的,希望就这么一直走着。然而路还是有尽头的,不多时便到了泽芳院门口。
泽芳院自打出了消夏节的绑架案,前一阵子又失火了,生意便冷清了不少。老鸨听到谢涛来了,欢喜的亲自迎出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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