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四九:“我平时来往的人你都认识吗?”
“只要是我见过的都认识。”
“那行,如果我出门遇到什么人想不起来了,你就小声提醒我。”
“是,侯爷。”
“你可别说错了,让我闹笑话。”
“侯爷您放心,小的记性特别好,肯定不会出错。不是我吹牛,小的十岁就被人牙子卖到春香楼,凡是见过的客人,哪一年哪一天来过,穿的什么衣裳,说过什么话,哪位姑娘伺候的,小的都记得清清楚楚,一点都不带差的。”
卧槽,人才啊!谢涛严重怀疑当初把他赎出来绝对不是出于善良,就是因为发现他是个人才。
有了这么一个人才在身边,谢涛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听了一个多时辰的故事,他也觉得累了。
“行了,我睡一会儿,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四九答应着出去了,谢涛躺在楠木雕花大床上,不一会儿就昏昏睡去了。
迷迷糊糊间,他觉得有一团柔软的东西在他身上蹭着,有些热又有些痒。睁开眼一看,床上竟然有一个人,一个女人!
谢涛一下子就醒透了,条件反射地往床里面缩了缩,“你是什么人?你要干嘛?”
那女人向前凑了凑说:“爷这是怎么了?奴婢雪娘是来服侍爷的。”
谢涛看着面前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明白这也是原主留给他的遗产,按照道理他应该即刻笑纳,可是他不认识这个女的。
谢涛上辈子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在他的想象中这种事儿不是应该先从畅谈一下人生,然后牵牵小手,眉来眼去地交往一段时间才能有吗?就算是鸟,还得先彼此跳一段舞才能进入主题呢。
想到跳舞,他便想起在马蹄岭上的日子,想起栗红依说过给他下了药,不能近女色。虽然有可能是吓唬他的,但是这种事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雪娘是奉了长公主的命令来的,长公主说如果事儿办好了,侯爷大婚之后便抬她做姨娘。姨娘和侍妾不同,是有名分的,以后如果再能生下儿子,那地位就稳固了。
想到这儿,她胆子也大了,见谢涛不说话只是看着她,便主动伸手去拉他的亵裤。
谢涛吓了一跳,一把推开她,“别碰我!”
雪娘差点被他从床上推下去,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叫了一声:“侯爷…”
“你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我的屋子。”
“侯爷…”
见这个女人还要纠缠,谢涛干脆板起脸来,呵斥道:“还不快走,等着我亲手把你扔出去吗?”
雪娘吓得一哆嗦,连忙下了床,跑出门去。
谢涛躺在床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次是赶走了,可是保不齐她还会再来,万一自己意志一薄弱失了身,血溅当场没了命,那可就太不划算了。所以这种事必须得杜绝。
目前的首要任务是弄清楚形式,等慢慢站稳了脚跟,再找个太医瞧瞧,如果没事儿,那便可以天高任鸟自由飞了。
“什么?他把你赶出来了?”赵青鸾看着跪在地上抹眼泪的雪娘有些诧异地问。
“侯爷根本就不让奴婢碰他,还说以后没有他的允许不准奴婢进他的屋子。”
赵青鸾摸了摸额头,对雪娘挥了挥手说:“行了,你出去吧。”
雪娘起身行了礼,便抹着眼泪出去了。
赵青鸾转过屏风,对坐在屏风后的谢恒说:“雪娘都没办法让他脱裤子,现在该怎么办?要不我再找别人试试?”
谢恒想了想说:“算了,不用查看了。如果对方真的把咱们的儿子掉了包,也不会忽略这些细节。这样,等一会你考教一下他的武艺,如果发现他的路数不对,那么就很可能不是咱们的儿子。”
“好,我这就去看看他。”赵青鸾说着便去了乘风院。
谢涛被雪娘这么一闹也睡不着了,起身让四九伺候着洗了个脸,便出了房间到院子里透透气。
刚在院子里转了一会儿,母亲就来了。他连忙迎上去叫了声:“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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