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靠在许宣的身上,许宣看着她肩处的伤口,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的白衣,浸染到她细腻的肌肤之上,他好看的眉峰沉了沉,轻轻剥开她伤口处的破碎物,然后在自己身上撕下一片衣角,小心翼翼地为她包扎好。
齐霄像是针扎了眼睛似的别过头,轻哼一声,小青依旧笑嘻嘻的,带着笑意看着他们。许娇容则是感到不可思议,自己这个弟弟她是最了解的,自负得很,在外注重名声,注重礼仪,注重修养,注重风度。平日里衣衫沾染了点灰尘都嫌弃得不行,现在居然把衣服撕了一角给白夭夭包扎伤口?
看来,爱情真的能使得一个人变化很大,许宣是认定白夭夭了。
白夭夭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如同四月温暖的春风,和煦踏实,任由他摆动着。
许宣轻声开口,叮嘱道
许宣:你这个伤口,最近几天都不能碰凉水,不然会发炎的。
半晌没见人回应,抬头就看见白夭夭一直没回答,只是笑意盈盈地盯着他看,嘴角边也不由染上了一丝笑意,用手弹了弹她的脑门。
许宣:笑什么,听清楚了没有?
白夭夭清勾嘴角,精致的脸上有了一抹绝美的弧度,用手捂着被他弹过的额头,嘴巴小幅度的撅起,一向美丽的仙女竟有了些可爱的模样。
白夭夭.:听清楚了,许宫上。
许宣:你啊!
许宣十分无奈
清风挠了挠脑袋,他好像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啊,不知道他是不是药师宫内部弟子中,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啊?
齐霄说
齐霄:好了,事情也该告一段落了,我们还是去,把孩子还给杨大哥夫妻吧。
他注意到了一直被许娇容抱在怀里的孩子。
经过这么激烈的一场厮杀,寻常家的孩子应该早已吓得嚎啕大哭,即便是刚出生的孩子,也很可能被吓坏了,没想到许娇容怀里的那个孩子,依旧是傻乎乎的呆愣着,甚至有时还是傻笑。看来这个孩子,要么就是泰山压顶面不改色,要么就有些呆呆的。
几个人走进屋中,狭小的屋内一片狼藉,零零碎碎撒了一地,其中有白夭夭和瘟妖斗法破坏了一些的,还有就是那几个稳婆慌里慌张逃跑时撞掉的东西。
把人家屋子里弄成这个样子,总得收拾一下。
白夭夭再一次召唤出她随身携带的白玉竹长笛,轻轻放在唇边,这一次吹出来的乐曲不似斗法间那样得急促有力,而是舒缓优雅的,轻轻掠过,像一阵竹林风扫过心口,像春日里潺潺流淌的小溪漾过眉眼,又好像夏日里香甜可口甘美的果子尝在嘴里。
让人心旷神怡,掉落在地的物什都自动浮现出一阵光芒,归回原位,屋内很快就干净起来了,当然,越是干净整洁,这个屋子就越显得狭窄。
杨货郎躺倒在杨夫人的床边,杨夫人依旧还唇色惨白小昏迷着。
小青上前,不由得啧啧两声。
小青:这杨货郎倒好,躺在这里心安理得地睡觉?
白夭夭忍不住笑了。
白夭夭.:不是啦小青,他没有睡觉,只是被我下了沉睡咒而已,暂时昏迷一下,不然见到我如此斗法,岂不是三魂七魄都要吓得没了?
小青:原来是这样,难怪啊,我说嘛,怎么会这样嘛。
她走上前,想要去唤醒杨货郎,脚步却被一阵蓝光给挡住,过不去了。
小青:怎么回事?我的法力又被禁锢了吗?
白夭夭.:是我设下了结界,你才进不去,并不是因为法力的原因。
白夭夭一挥手,阻挡的蓝光屏障就很快消失了。
屏障这么一解除,杨货郎居然径直就倒向了地上,发出了"咚"的巨响,让几人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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